白衣书生淡淡拉起闻人隽,她还惊魂未定:“他,他刚刚说了句什么?”
白衣将脸上的血抹去,漫不经心:“他说他会记住我们的,会再回来找我们的。”
闻人隽腿一软,差点又要栽下去,还好被那身白衣手一搭,他斜睨了她一眼:“你够了,怂得过头了啊。”
他望向巷口,语焉不详:“是个狄族人,你运气不错,头一回下山就撞上了。”
闻人隽惊道:“难、难怪轮廓生得那样深……”
“如果没猜错,还是个狄族王室。”
“王室?你怎么知道?”
“他用的那把刀上有标识,我认得出。”白衣收回目光,低头去看闻人隽:“好了,还要我这样扶你多久?”
他撒了手,闻人隽踉跄了下才稳住身形,却见那身白衣蹲了下去,扫过一地削落的烛屑,啧啧可惜:“白瞎我一对檀香烛了。”
他起身,随意将脚边一根断指踢开,像踢开一根狗骨头似的,径直往巷外走去。
闻人隽赶紧跟上,看出他是要再去买一对回来,那身白衣却陡然回头,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