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迟抽过她手中的筷子与食盒,自顾自地端出饭菜,不在意道:“再说十遍也是关雎院,有这么吃惊吗?”
“老大,你疯了吗?”闻人隽脸色大变,一把抢过那碗筷,“你现在还有心情吃饭,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为什么要签这种鬼东西?”
骆秋迟猝不及防,抬头冲闻人隽龇牙一笑:“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他径直拈起一粒花生米丢入嘴中,语调懒散道:“不就是一处禁地吗?不就是一个舞剑的男人吗?行了,小姬都跟我说过了,我心中自有思量,快,把筷子还我,诶……我说你怎么没带酒来?”
“是,是姬文景师兄?那你该知道那地儿不能去吧?”闻人隽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眼见骆秋迟毫不在意地开吃了,不由更加忧愁了:“老大,这生死状签了就一定得去吗?能不能弃约啊?”
骆秋迟吃得正津津有味,随手拿筷子末端敲了下闻人隽的脑袋,“你当孩童过家家呢,少扯些有的没的了,下次记得给我带酒,听见没?”
闻人隽拍开那筷子,揉揉额头,怒从中起:“还有下次呢,你做梦!说不定你直接就被关雎院那个怪人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