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书院里认识的,是很小就相识了,因为两家是世交,他那时常和我一同玩耍,关系极好……如果真有人会来赎我,那一定就是他。”
“哦?”东夷山君兴致更浓:“他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公子?”
闻人隽脑中又冒出那袭云衫,眉目俊逸地站在雾中,清雅一贯地朝她笑,她盯着烛火,神情不由恍惚了下。
“付远之,相府大公子。”
东夷山君有些意外,若有所思道:“那大概是不容易来的了,越是位高权重的家世,越是顾虑重重,纵然他有心救你,也看要他家里肯不肯放人了,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等他了。”
闻人隽一个激灵,急忙摆手:“我没有抱希望,我都明白的……就是你问了,我才同你说说罢了。”
她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层,也不见沮丧难过,只是深吸了口气,终于将手中白子郑重放下,朝东夷山君眨眨眼:“所以我这不是很努力地在钻研棋术,想方设法‘自救’吗?”
东夷山君哈哈大笑,随手放了枚黑子后,又问道:“那他本事如何,又擅长些什么?”
闻人隽盯着棋盘,一边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