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心里是荒凉的一片沙漠,这些都不重要,也没有意义。
他的手法很娴熟,手指很温柔,触摸到她的头皮的时候方圆会觉得身体在微微颤抖,皮肤上冒出细栗。
“别害怕,不会剪到皮肤的。”他安抚她。
她的头发越来越短,幼嫩孱弱的脖子渐渐露出来,白皙纤细的,仿佛一捏就会断掉。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头发分层很快打理好,然后把毛巾从她脖子上取下来抖一抖,被剪断的头发和碎屑都掉下来。
然后他朝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气,方圆打了个寒战,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别动。”他嘱咐她。
范的声音很好听,音色好听,说起话来干净利落而且就像一个母语是中文的男人,富有磁性。
人们常把男人好听的声音比喻为中提琴的声音,没有大提琴低沉浑厚,没有小提琴轻快高昂,与众不同。但是她没有听过中提琴,所以并不知道那是一种多好听的声音。
非要比喻的话,范的声音像是夜间电台dj的声音,她最喜欢的那个电台。
他就在她身后,方圆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呼吸,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