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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白玉堂看着眼前的部下,笑呵呵地说:“晚一天,就给我去扫一年厕所!”
众人赶忙鸟兽散……
展昭白一眼拿部下出气的某只老鼠,小声嘀咕:“哼,小人得志!”
白玉堂斜眼看他:“死猫,你嘟囔什么呢?”
“我们怎么办?”展昭歪头问。
“呼……”叹气,白玉堂拿起桌上的资料,“去m大,查查那个齐磊的底!”
m大,是一所私立的三流大学,学生的习性和穿着打扮,跟c大的完全不同。白玉堂和展昭来到了法学院的办公室——没错,齐磊是法学系的学生。
贾郑岩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老师,他是齐磊所在的04届法学2班的班主任。
他热情地接待了展昭和白玉堂,据他对齐磊的介绍,那是个很不合群的学生,在宿舍住了半年,就搬出去自己租房住了。
“为什么?和宿舍里的人不和么?”白玉堂问。
“嗯……”贾郑岩犹豫了一下,说道:“齐磊有病,不能和同学一起住。”
“什么病?”
“……梦游……”
“梦游?”白玉堂和展昭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能不能具体说一下?”展昭很感兴趣地问。
“当然。”贾老师点点头,“齐磊曾经多次,半夜起来袭击自己的室友,他会放火,打人……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自己的下床给闷死。”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梦游?”展昭皱着眉。
贾老师叹了口气:“齐磊虽然平时不太爱交际,但是为人很温和,据他的室友说,他晚上袭击人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凶悍异常……而且,事后齐磊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展昭低头不语,似乎是在出神,白玉堂又问了贾老师几个问题,这期间,展昭一句话也没说,蹙眉沉思。
问话结束后,展昭终于说话:“他住在哪里,老师知道么?”
“哦,联系方式上有记录的,我把地址抄给你们。”
贾郑岩拿出便签写下地址,边说“具体情况,你们可以去问问乐队的人,他们应该最清楚。
“乐队?”
“齐磊在音乐方面很有天分,贝斯弹得很好,和学校其他几个学生组了个叫“沸点”的乐队,在这个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听说最近还有唱片公司想给他们发唱片。”
“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其他的乐队成员?”
“哦,在学校的活动室里,就是后面那幢红色的三层楼。”
贾郑岩看看表:“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到那里练习,你们进楼就能听到响动的。”
两人走出了法学院的办公楼。很没方向感的展昭原地转了三圈,想去找那个什么活动室。
白玉堂看表:“猫儿,十二点啦,不当不正的,吃了饭再去吧。”
……展昭被白玉堂一提醒,才感觉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吃什么呢?”原地又转了三圈,白玉堂在展昭把自己转晕之前,拉着他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去哪里?”
“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校门口有家看起来很不错的日本料理店。”
“日本料理?”展昭一听就来了兴致“sushi!sushi!我要吃鲑鱼太卷。”
“好,好,鲑鱼太卷。”
“还要吃沙丁鱼卷!”
“嗯,嗯,沙丁鱼卷。”
“还有三文鱼!”
“嗯,三文鱼。“
“鲷鱼刺生!”
“怎么都是鱼,你真是猫啊?”
“瓦沙比!”
“不准吃芥末!”
“为什么?!”
“胃不好的人不准吃!!”
“哼!”
两人走进了校门口那家日式料理店。
“对了,猫儿。”白玉堂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桌子坐下,“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展昭在他对面坐下,接过菜单点餐,“我还不能很确定,只是怀疑。”
“怀疑什么?”
“嗯……”
“说啊!死猫,吊人胃口。”
“我觉得齐磊当时的状态,不像是梦游。”展昭拿筷子戳着眼前的鳗鱼饭。
“怎么说?”
“一般来说,梦游症在成年人身上发生的几率非常小,而且,大多都没有什么目的性的,就表现来说,也就是随便走走什么的,状态也应该是迷迷糊糊的。”展昭沉思着,继续戳鳗鱼饭。
“他老师说他当时异常凶悍,行完凶后又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白玉堂盯着那碗可怜的鳗鱼饭。
“这是最奇怪的!”展昭道,“梦游主要是人大脑皮层活动的结果。大脑的活动,包括“兴奋”和“抑制”两个过程。通常,人在睡眠时,大脑皮质的细胞都处于抑制状态之中。倘若这时有一组或几组支配运动的神经细胞仍然处于兴奋状态,就会产生梦游。梦游行动的范围往往是梦游者平时最熟悉的环境以及经常反复做的动作……”
“猫儿。”白玉堂用筷子敲敲展昭面前的碗,“你又开始不说中文了。”
展昭白他一眼,拿起一个大寿司卷,“简单地说,梦游的人不太可能性情大变!而且,事后一段时间,他还会想起来,感觉梦境里发生的,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张嘴,咬。
白玉堂想了想:“你是说,他是故意的?”
展昭叼着寿司摇摇头:“嗯……不像。”
“那是什么?”
“……我现在没法证实,所以想看看他的生活环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