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忙坐直身体。
有人在一边笑说:“你们小俩口感情倒好,也不注意注意影响。”纯粹说笑。周是却是一惊,如果是以前,自己绝不允许卫卿这样搂搂抱抱,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卫卿,推开椅子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径直来到门外,寒风刮在脸上,她颤了颤,思绪仍然纷繁杂乱,理不出头绪。往前面一家小卖部走去,她要了包烟。站在漆黑的夜空下,随手点上。艺术系的女生,没几个不会抽烟的,周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偶尔也抽一根。
火红的烟头在风中忽明忽暗,周是长长的吐了口气,欲将手中的烟头踩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她吓了一大跳,朦胧的暗影里似乎有人影,虎视耽耽,不怀好意。这里毕竟是郊区,虽然是渡假村,仍然荒凉,算的上荒郊野地,自己一个女孩子,什么事没有。这么一想,周是害怕起来,撒腿往回跑。
没跑出几步,撞到人怀里,抬头一看,是卫卿寻了出来,立刻安心了,紧紧的抱住他,心还在“砰砰砰”乱跳,口干舌躁,喉咙紧涩,一时说不出话来。
卫卿知道她受了惊吓,拍着她的背,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去这么久?”周是回头一看,黑漆漆的,似乎又什么都没有了,老实说:“刚才好像有个影子站在我旁边,我还以为见鬼了,吓到了。”身体微微颤抖,搂着卫卿的背不肯松手。刚才真吓的不轻。
卫卿安慰她:“不怕,有我在,鬼也不怕。”仿佛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周是奇异的安下心来,点头“恩”了一声。卫卿搂紧她,往回走,说:“以后晚上不可以一个人出来,知不知道?”周是点头说好,窝在他怀里是这样的乖巧柔顺。
卫卿拨了拨她的乱发,又将她冰凉的双手包在手心里,说:“你去那么久还不回来,我担心了。”周是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半晌,抬起脚,亲了亲他脸颊,说:“谢谢。以后不会了。”
卫卿想不到她竟肯主动亲近自己,当下心花怒放,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的气氛,本可以得寸进尺的。可是最后,只将她的手放在脸上来回摩挲,随后又放在唇上亲了亲,清了清嗓子,柔声说:“进去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周是跟着他默默上楼。
卫卿注意到她脸色苍白,指尖冰凉,知道她刚才是真吓着了,犹有余悸。便说先送她回去。将自己的长风衣披在她肩上,又让人端来热饮,哄她喝下暖暖胃。又要了杯热饮,让她握在手里暖手。众人看在眼里,心想,卫卿真是心疼这个小女朋友,这样宠着她。
周是跟着他上电梯,一直没说话。卫卿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又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说:“是不是有点发烧?”周是摇头,说只要睡一睡就好了。卫卿点头,“那睡吧,今天一定累坏了。”又说明天带她去骑马。周是爬起来问:“你今天睡哪?”卫卿笑,“怎么?让我睡床了?”
周是翻白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将被子一盖,哼道:“想的挺美!”卫卿逗她:“你就这么狠心?连床都不让我睡?”周是推他:“去,去,去,滚一边去。”瞧他这话说的暧昧的,好像自己跟他真有什么的似的。
卫卿见她娇俏的模样,一时忍不住,手来到她脸上。周是并没有闪躲,转头看他,问:“卫卿,你是不是想亲我?”卫卿愣住了,想不到她问的这么直接,也不掩饰,说:“当然,人人见到你都想亲一亲。”周是沉默了会,说:“好,这次我让你亲。”说着,闭上眼睛。
她准备迎来一个吻,可是卫卿只在她额头象征性的亲了下,说:“你有点感冒,好好休息。记得哦,先欠着。”周是看着他,低声说:“你不亲,以后恐怕没机会了。“卫卿笑,“谁说的?今天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先饶过你。”拿起衣服就要走。周是爬起来,问:“你去哪里?”卫卿无奈的说:“你都不让我睡床,我只好去别处睡。”周是知道他是去另外开间房,没有多说什么。
或许真是累了,昏沉沉睡过去。醒来时,昏黄的灯光照在房间里,夜色正浓,万籁无声,惟有狂风在窗外呼啸而过,越发显得静。她看了看时间,才十二点而已,还可以舒舒服服再睡一觉,可是再也睡不着。
披衣起来,走到楼下的大厅,尚有人未睡,正吆三喝五的玩闹,兴致不减。她立在窗前,外面是无垠的黑暗。心想,抽支烟再上去,反正睡不着。红色的烟火在她指尖燃烧,像夜晚盛开的花。
正发呆中,有人拍她的肩,她认得是卫卿的朋友,忙将烟掐灭了,笑说:“你好。”那人打量她一眼,笑问:“怎么晚了,还没睡?”周是忙说:“已经睡了一觉,又醒了。所以来楼下走走,刚想上去继续睡呢。”他四处张望,问:“卫少呢?”周是笑说:“他睡了。”她也知道卫卿另外开一个房间大概不想让大家知道,不然很没面子,下次又该让人打趣了。
那人客套几句就走了,仍和同伴玩牌去了。周是等身上的烟味去尽,这才回房,辗转良久才睡去。
第二日,天气晴朗,风也小了下来,众人精神抖擞说要去渡假村的马场骑马。卫卿一大早就来找她,见她唇色苍白,精神不佳,忙让服务台送感冒药上来。周是不肯吃,说只是着了点凉,不要紧。卫卿不肯,说:“赶紧把药吃了,我带你去骑马,出身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