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罐罐楼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夏然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跑了进去。
罐罐的门是密码锁,夏然是知道密码的,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可怜兮兮趴在沙发上的罐罐。
夏然没有理会罐罐,而是在屋子里扫荡了一圈,然而一室一厅的房间,只有罐罐。
取过医药箱,看着罐罐不可描述的某处的惨状,夏然气鼓鼓地问道,“那个臭男人呢?”
罐罐抬起头,柔软的黑发服帖于耳垂,眉眼细长透着股媚意,薄唇颜色均匀微微翘起,他弱弱地说,“他害怕你骂他,已经走了……”
这句话听得夏然十分火大,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罐罐的脑袋:“你说说看,你们又做了多少次,跟你说做之前要充分润滑!充分润滑!叫他动作不要太粗暴,你怎么把我的话一直当耳边风?”
罐罐可怜巴巴地说:“他直接冲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夏然被雷的一脸黑线,“接下去一个月,禁欲!”
在观察创口的时候,夏然才发现这次的裂口很深,血量也很大,以往简单的消炎、止痛、止血已经不适用,必须进行清创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