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绍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手举利刃便要冲了上去,却被眼疾手快的花不迟拦在半路。
“阿绍姑娘莫要生气,万事好商量。既然夫人已表明流锦刃非她所拿,阿绍姑娘还是莫要咄咄相逼才好。”花不迟好言相劝,眼角微微一挑冲她使个眼色。
怎奈阿绍怒气冲头,根本未曾注意到他的眼风,眼圈一红委屈道:“她的话又怎能相信?!我与爹爹本是好好的,若非有她出现,爹爹怎会三番四次与我动怒!若非是她,爹爹又会为妖物所害死得不明不白!”
水君夫人蓦地抬头目光凛冽将她一扫,淡淡道:“你若要说是我害了夫君,便要拿出证据来。若无证据,便莫要乱讲毁我清白。”
阿绍牙关紧咬面有不甘,却是被她噎地说不出话。
恰在此时,又有一人踱步至院内,瞧见院内众人皆是一脸严肃,不由愣了一愣,开口问道:“咦?适才在院外便闻得争吵之声,这是发生了何事?”
众人望眼看去,一袭赤金衣袍跃入眼帘。
狐九瑟见无端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便好心上前告知:“叔叔有所不知,水君的流锦刃不知所踪,现下阿绍很是着急。”
无端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又伸手在自己袖中掏了半晌,倏地拿出一柄泛着寒光的薄刃,笑道:“寻得可是这个?”
阿绍眼中陡然一亮,踉跄上前接过他手中薄刃,口中哽咽道:“不错,这便是爹爹的流锦刃!”
水君夫人与白潋暗暗对视一眼,面色稍显凝重。
狐九瑟瞧了眼那柄传说中的宝刃,忽然端着一脸天真的表情问道:“这流锦刃怎会在叔叔手中?莫不是叔叔盗走了这宝贝?”
花不迟面色一紧,欲阻止却已是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