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叶宁也不准备听她的解释,南裕泽尽管很低调,还是被叶宁一眼看出站在人群中,一咬牙,叶宁满目含泪委屈的跌跌撞撞一路扑过去“皇上,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叶青青这才回过头来,看到一脸疲惫的南裕泽,他昨夜去了郊外茶庄,估计是一夜没合眼了。
慕容复蓝见这阵势吓的一怔,忙扶起叶宁“宁妃娘娘这是生了好大的病啊?这是怎么了?昨个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会这样?”
南裕泽听惯了她们俩的一唱一合,更是觉得越发无趣“有事就说,别这么哭闹,成何体统!”
叶宁本就委屈,被他这么强硬的态度一骂就更觉得委屈了,一时间那泪止不住的掉,连话都说不全面,转而摊在南裕泽怀里,哭哭啼啼。
南裕泽实在是心烦,就问叶青青“怎么回事?”
比起问叶宁,这态度要好的多了。
叶青青轻咳了一声“臣妾一大早刚起,宜轩宫中就来人禀报说宁妃身体出了问题,太医说是臣妾昨晚命人送去的汤水有毒,意图存心害了她孩子的命。”
一院子太医宫女没一个敢抬头的,枝桠迫不及待的膝行几步证实“皇上,皇上明察啊,一定要为我家娘娘做主啊。”
南裕泽实在是受不了她一个丫头话也这么多,当即一肚子火气和不耐烦全撒在她身上“朕问你了吗?来人,拉下去!”
身后几个影卫行动颇快,叶宁总算是能说好话了,又一抹眼泪指责道“枝桠只不过是为臣妾抱不平而已,皇上何以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处理她,臣妾才是受委屈的啊。”
叶青青简直无语,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那汤确实是从她手上送出去的,便抿唇实话道“那汤水臣妾一定没有下毒,臣妾是清白的。”
那盅鸡汤她先喝过一口,又兑了水进去,要是有毒,化毒系统连个动静都没有,懵谁啊?
南裕泽怎么说也是皇家长大的,那些个话本子也没少看,亲眼也目睹了不少这些技俩,奈何现在确实没什么证据,种种迹象下,叶青青反驳不得。
只好扶起叶宁“外头风凉,我们进屋里说,来人啊,把那盅汤呈上来。”
太医信誓旦旦的说汤内混有红花,那可是打胎的利器,沾之胎动,叶青青扯了扯嘴角“我断不会亲手送汤亲手下毒,这样乞不是显得我很没有智商?”
慕容复蓝适时打趣道“可红花胜算大啊,您贵为皇后,打掉一个孩子后左不过闭门思过几天。”
你说的好有道理哦,叶青青白了她一眼“皇上您该相信,以臣妾的智商是绝不会做出那等愚蠢的事,若是汤内真的有毒,保不准是出了坤宁宫后别人下的毒,想诬陷臣妾呢?”
南裕泽又不是傻子,要是叶青青真的想下毒怎么会下红花这种毫无技术水平的东西?她手上那万僵王灵的血滴一滴进去,今个估计就是叶宁的葬礼了。
“这汤,是谁送的?”南裕泽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昭辰忙跑出来跪下“是奴婢帮皇后娘娘送的。”
“期间可有异样?”
“奴婢亲手将汤送到枝桠手上的,亲眼看到枝桠拿着汤离开的,其中绝无第三人碰到。”
叶宁也没有蠢到死死咬着叶青青不放,立刻一脸茫然的四下看着“那是谁?是谁想要害本宫的孩子?”
慕容复蓝也觉得这种技俩实在是太没技术含量,作为一个看戏的她都懒的看下去。
影卫突然拿着小包裹进大堂,跪地禀道“启禀皇上,这一小包红花是从坤宁宫的小厨房里搜出来的。”
南裕泽“……”刚刚确实让他去两宫厨房搜东西,还真没想到这么快就从坤宁宫搜出来了。
叶青青“……”以前看这种戏的时候恨得牙痒痒,觉得在场人都是傻瓜,现在看来,他们果然都是傻瓜!这么明显的诬陷方式你们看不出来吗?你们都是智障吗!
“你作何解释?”南裕泽问。
叶青青无力吐槽,叹了口气道“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我,我无话可说,我……”
“那红花是老奴下的。”坤宁宫小厨房的老嬷嬷突然字正气足的跑出来跪地请罪“那鸡汤出自老奴之手,是老奴为皇后娘娘打抱不平,想害了宁妃的孩子,皇上明鉴啊,这事跟皇后娘娘没有关系。”
叶青青“……”你是容嬷嬷吗?
南裕泽松了口气,这么说,可以结案了?
慕容复蓝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叶青青,冷哼一声道“她一个奴才能有多大的胆子,怕是背后有人指使,现在事情败露,为自己主子担责任而已。”
叶宁哭哭啼啼的,非要皇上给个说法不成,南裕泽当场下令坤宁宫全宫禁足,这都是轻的了,南裕泽为做表面功夫,意思意思把老嬷嬷交给叶宁处理,谁知她一点都不客气,下令以谋害皇嗣的罪名杖杀。
叶青青脸色阴沉着,狠狠瞪了南裕泽一眼,转身走掉。
坤宁宫大门第二次关的那么紧,把南裕泽关在门外。
佘断文把整个计划给落世千说了一遍,落世千冷哼“那他这是鱼和熊掌非要兼得啊?”
佘断文捋了把胡须,乐呵呵的坐在那里“年轻人就是冲动,想起什么就是什么,倒是羡慕你们这些胆子大的人。”
落世千忿忿的动了动自己的假胳膊,发现这胳膊除了不能弯曲以外,真实度还是可以的。南裕泽想操控毒尸,但是又不想把叶青青给解剖了,就想让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