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依的回话,盛逸云不放心地快走几步,生怕云依跑丢了似得,眼睛一直跟着她跑开的背影,直到看着云依停在围成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堆跟前,毫不淑雅地在人后一蹦一窜地跳着,试图越过前面人群高高的头顶看到场地中间的表演时,才停下脚步好笑地摇了摇头。
“要我说呀,好好一个娇嫩水灵的女子,偏去学什么臭男人沙场点兵!”身后,盛逸尘那张刀子嘴满是奚落,“不信你们等着看,等楼岚回来啊,指定皮肤又黑又粗糙,嗓子也必是哑的,头发……头发就更不用说了!到时候呀,本……我倒要看看,你们哪家公子肯娶她,哈哈哈哈~”
“回得来就不错了!”一向话不多的林岸霄不张口则已,一张口便冷了场。
林岸霄给人的印象一向清淡。他的清淡不同于骆云清,骆云清是清高淡漠,而林岸霄,则是水过无痕烟过无影的飘渺。
跟在林仑身边见多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对于人性,林岸霄有着透彻地了悟。正是这份对人性的把握,使得林岸霄不论跟谁相处起来,都习惯淡淡地隐于人后,不露怵,不藏拙,不招摇,不叫嚣。
只是偶尔地,适度地——实事求是一下!
“林岸霄,你……”盛逸尘被林岸霄一句话死死噎住。
“岸霄所说并非言过其实!”盛逸云倒是客观,“依我看,这回拓跋昱对于北戎的侵扰并非往年那般短暂地打秋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