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忧心忡忡捏他的手:你才刚做完手术,少喝酒。
陆途正愁手上没烟,看着对面同事的吞云吐雾,心里也是馋得慌,好不容易找到一颗口香糖扔进嘴里,让自己淡了抽烟那份心思。
“不要紧,我不想喝的时候,他们不敢逼我。”
迫于陆途颇具威慑力的眼神,大伙儿纵使有一腔想要问知己的问题都还是打住了,还是聊着平时工作里的那些事。说着哪条街哪天又有个笨小偷偷完东西不走,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说着最近夏季夜晚□□率高发的;说着自己又有几天连续值班没能回家,一身臭汗的难受得快崩溃了。
知己插不上话,只是握着茶杯,静静地听他们说着,也不觉得无聊,只觉得刑警的日子还是挺有趣的,有时也附和着问几句。
“他们闹起来就是没个正形的,你不无聊吧?”陆途问她。
知己摇头,笑眼看他:“你们还挺有意思的,我以前一直觉得当警察的生活应该很枯燥。”
“苦中作乐罢了。”陆途也笑。
曾低迷过,也曾失意过,甚至每每受伤后对着家人总有愧疚的感觉。
陆途自认对国家对人民无愧于心,却总是对自己的亲人愧疚不已。
可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