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色一紧,复又笑道:“张末兄言之有理,可那些人早已被张末兄剔除的差不多了,纵是我有天大的本事,如今怕是也不能成事。”
“邱兄也说了,是差不多,那就是还有些人依旧隐藏在我天启朝中伺机而动。这些人若不除尽,我怎敢安居天子之位。”
“那些人都是咱们爷爷辈的人了,说不定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就连我都不知道那人是谁,你也不用太在意,若有朝一日,他亮明身份与我,我定真诚相告,绝不相瞒。”
凌末请蹙了蹙眉,未置可否。
那人见此,又道:“今日之事,我不过想带走顾昭云而已,让她来,不过是增一个赌注,以作自保,你肯让她赴约,不就是为了确保我一定会来,届时好将我拿下。你拿下我不过是忌讳我安插在天启的那些人,可那些人都在那年被你和你父皇处理的差不多了,如今我尚未登位,也不想再费心思策划这些,最少三年,三年之后,你还会允我机会么?”
凌末依旧沉默,只是瞟了一眼那人身测的邱言。
那人了然,便道:“邱言不过是命大,他父亲与兄长不是都已葬命在那场大火里。各为其主,他父兄既效命与我,以你立场杀了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