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迟疑了一下像是手足无措,但是斯图亚特有点不耐烦地又比划了一下,福尔摩斯才假装唯唯诺诺地凑了过去。
“他呀,喜欢隔壁订了婚的史密斯小姐,史密斯小姐走后他是发了狂,好几天呆在家里没出门,史密斯小姐葬礼的时候,这年轻人当场就抽搐昏过去了!”
福尔摩斯心里存有疑虑,故作怀疑的模样:“或许只是用情太深——没有缓过来罢了,若是从悲痛中走出来……”
“那是你不晓得他在忏悔室的忏悔——他觉得是因为自己使史密斯小姐遭了报应,让史密斯小姐莫名背上了‘引诱’的罪名,遭了主的惩罚哩!”
斯图亚特卖弄道。
“这倒也太过夸张了些——”
福尔摩斯心里有些不舒服,忏悔室的内容是不会外传的,总不至于这位斯图亚特还是位神父?
“我倒是见过用情深的,却没有见过这样的,说实在话,我前几日碰见他,只觉得他说话都不清楚了……走出来,能走出来再说吧!”
他的哼声从鼻子里重重地喷出来,又觉得鼻子痒了似的,用粗壮如铁杵的指头在鼻头蹭了蹭,才想起鼻子下头还有胡子,又好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