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那天,就是案发当天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西西莉踟蹰着说出口,“就是天台不是一般都从教学楼里头开吗?我发觉就是朝着天台外那边的把手上的漆,脱的很厉害。”
福尔摩斯把包扣好背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像是有了默契似的,脚步都往食堂走。
“就我所知,一般搞卫生的时候天台门是不会锁上的,”西西莉望着前方,这一条路走的好多次都很匆忙,这回一边说话倒是难得脚步放慢,“我的意思是,至少外面那个脱漆不会那么厉害。谁会上了天台然后从天台那儿反锁呢?又为什么要反锁?平时这门又不关,也没有人碰啊。”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事情,”福尔摩斯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将包反手拎在肩后,若不是身姿挺拔,看着倒像是不良少年常用的姿势,“我刚刚跳的时候感觉到,其实不需要用绳子,只要胆子大,且稍微有些力量,是可以跳下去的。”
西西莉稍稍侧过头看他,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福尔摩斯先生的鼻尖,他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