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那人突然笑了一声,却让听到的人都觉得心中渐渐蔓延开一股阴冷似的,十分不舒服。
“教主,属下来接您了。”
梅轲泉浑浊的眼睛充斥着那个红色的身影,瞳孔放大,啊啊啊的叫着,还想往后退,却扯动了手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好不狼狈。
“啧,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呢?您这样还怎么承受得住属下给您准备的礼物?”
虽然带着敬语,话语中却满是危险和冰冷,任谁都能听得出来,眼前这人与梅轲泉,恐怕是有天大的仇怨。
渐渐走进大殿,妖孽般美艳却不阴柔的脸展露在众人面前,唇角带着一抹冰冷残忍的笑,脚步明明悠慢,却又眨眼间便走到了梅轲泉面前。
对蔺可聿说了一声多谢,便提起梅轲泉的领子,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以这般快的速度离开,什么时候江湖上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了?也只有几个人心里有了猜测,但也不确定。
不久后,兮鸠这个名字连着落孤教,响彻了整个江湖,他们也才想起这时候的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今天更新比较晚大家久等啦。
有个好榜子真开心~
于是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到星期天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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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明天~
☆、放晴
那日过后,在倪絮的帮助下,众人解了蛊,又修养了两天,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是以比武大赛还是如期进行了。
所以可以说梅轲泉计划了这么多年,白费了一场功夫,最后什么也没捞着,还把自己赔了进去,他此时凄惨的处境我们暂且不提。
梅轲泉的爪牙们都被蔺可聿连根拔去了,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而刀宪宗则是被关了起来,几位前辈商量后,打算在比武大赛结束后,把他带到武林盟让武林盟的人处理。
卓俢骁仍然主持着比武大赛。
蔺可聿和倪絮便跟在柳芝夫人身边,坐在上宾的位置,一起观看比赛。他们坐的位置的顶上正好有一排竹子做成的可以用来遮挡阳光的棚,青绿色的竹子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遮挡了炎炎烈日的几丝灼意,多了几分凉爽。
几个比武台上都有人在比赛,所属门派的其他弟子便站在比武台四周为台上的人加油助威,或是看着台上紧张的局势而捏紧了拳头,提着心吊着胆的紧紧盯着。
台上剑光四闪,比赛者的身影如影般变幻,招式层出不穷,一眼望去,各有千秋。
“外婆,你既然说与外界断了联系,那这次又是为何会出现呢?”倪絮边在吃着桌上的小零食,又在手里把玩着凉滋滋的冰块,边问道。
倪絮的母亲凤夕茗和蔺可聿的母亲白映零都是柳芝夫人当年收养的孤女,柳芝夫人一生未曾成婚,是以她们二人跟她的亲生女儿没有差别,这声外婆倪絮自然是叫的起的。
柳芝夫人伸手用手帕将她嘴边沾到的食物碎屑轻轻擦去,睨了一眼旁边一直看着倪絮的蔺可聿,笑着回她,“这便要问小毓了。”
蔺可聿就顺便接过了话头,“是偶然一次回旧宅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发现母亲有一本自己写的杂记,写了不少幼时的事情,才发现外婆您的存在。”
话说完便看见柳芝夫人不出意料的露出了感伤又怀念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声气,想来母亲的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只要想起便会隐隐作痛无法释怀吧。
“这次来没有带上,下次拿给您看看。里面也记了不少她出来后的事情,还有与父亲成亲后的一些琐事。”
柳芝夫人拍了下桌子,连说了三声好。
忽而看向蔺可聿的目光充满了悲痛,口吻自责而愧疚,“小毓,你怪我吗?你母亲她……”
话到后面已经是哽咽了,说不下去,宛如亲女儿一般养大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去了,就连白发人送黑发人她都未曾到场,还让他们夫妇蒙冤多年,她若是以后入了黄泉,又有何脸面见她。
“若是……我当初能……多留个心眼……该……多好……”若是当初她没那么放心,多与她们联系,也许最后的结果便不会是那样了。
哀伤苦楚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声音破碎揉满了悲伤自责,心口似乎裂开了一般的疼。
倪絮递上一块手帕,移到柳芝夫人身旁,一只手环住她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安慰的轻拍她的背。
蔺可聿也安抚的握住老夫人的手,“此事怪不得夫人您,想必母亲也不愿意看见您因为她而如此伤心难过。”
为人子女,又怎么会怪罪父母呢?只能说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巧了,也太不幸了,所以除了罪魁祸首,谁也没有错。
倪絮眨眨眼,趁此转移话题,“那你们又是如何联系上的?”这就是问的蔺可聿与柳芝夫人了。
柳芝夫人与外界没了联系,就算是知道她与卓婶婶的关系,如何与她联系上,又是一个问题。
她仰着脸,好奇的歪了歪脑袋,还眨了眨大眼睛,看得蔺可聿心里瞬间塌了一角,柔软的不像话,忍不住捏了捏她被热的有些粉粉的脸蛋,口吻宠溺,“若是有心,自然能够联系上的,傻姑娘。”
实际上以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