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小心地前行,一点也不觉得刺激是件有趣的事。
晋楚卿跟水仙没出事,虫循跟祝喆中间倒险被刮了下去。
曲人看着二人有些妒忌。祝喆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事情是在不断变化的。现在晋楚卿跟水仙的关系,就像最初的宛朝跟晋楚卿。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晋楚卿终于停下,曲人陈言笑先追上,水行后赶来骂晋楚卿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会有事的,哥哥。”
水行苦口婆心道:“你不能跟这种人学啊,水仙。”
“我没有跟他学。”
“……我警告你,不许教坏我妹妹!”水行向晋楚卿凶恶道,“现在就给我从马上下来。”
“你哥让你下去。”
他是叫他下去。
“我不要。”水仙,“哥哥肯定会管头管脚约束很多。”
水行:“……”
曲人把水仙从马上提下来,塞到自己马后面。水仙愣了愣,晋楚卿水行也看着曲人。
“不高兴你们在一起。”曲人说。
“你不会要害我吧?”水仙,“脸色很可怕哎。”
“……”晋楚卿低声笑了笑。
水行让曲人一会儿慢点,现在只要不是晋楚卿就行。
晋楚卿在山路尽头等车夫跟小孩子,车夫跟小孩子却迟迟没有到。虫循说不会出事吧。
“他们都不会武功,想想很危险。”祝喆。
“要不然回头去看看?”虫循。
水仙正笑着,心中突然一紧:又是那股不祥的预感。
水行没有注意:“也好。”
往回走了一大半路,几人碰见了还在走路的车夫和小孩子。
水行问他马呢,车夫哭丧着脸说掉下去了。
晋楚卿无语,最小心的反而出事了。
车夫坐到晋楚卿马上,小孩子坐到陈言笑马上,“现在天色渐晚,赶路不安全。”车夫。
车夫抓紧晋楚卿的衣服,问他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还小孩子脾气。唠叨了半路,晋楚卿让他闭嘴。
这次走的顺序变了,水行在前,然后是陈言笑小孩子,接着是虫循祝喆、曲人水仙,最后是晋楚卿车夫、南再。
意外还是发生了,小孩子肚子突然绞痛,他手一松从马上掉了下来。陈言笑感到后赶忙停了下来,虫循勒住马,祝喆下来查看小孩子的状况,小孩子摔得很惨,昏了过去。紧跟其后的曲人跟水仙也停下来,水仙问怎么了。
恰巧此时狂风大作,祝喆没有站稳随手一抓,抓住了曲人的马的尾巴,马立刻踢向祝喆,虫循去救祝喆。曲人的马因为大动作踩空,往悬崖下倒去。曲人从马上跳下,安全地跳到山路上,水仙掉下悬崖。水行心中一惊想抓住她没有抓到,水行发动灵力,水仙身边形成保护,在落崖之前,晋楚卿赶过去救,曲人默契地用马鞭甩向晋楚卿,晋楚卿一手抓住马鞭,一手抱住水仙,陈言笑一手抱着小孩子一手跟水行一起拉住曲人。
最后总算有惊无险。
水行紧张地问水仙有没有事,水仙平复了下心情说没事。放下心后,水行把虫循推到一边,大声质问祝喆:“你刚刚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祝喆有些无措。
水行刀插入祝喆背后的山壁上:“这是水仙没出事,如果真的出事,或者再发生一次类似事件,我绝对会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祝喆眼里蓄出泪水:“对不起……”
虫循:“她知道错了……”
“我不管她知不知道。”水行冷冷地看着祝喆,“你这条贱命,抵不上水仙的一个手指头。”
南再:“我不否认这次的事情是祝喆的错,如果想要处罚悉听尊便。水仙金枝玉叶,祝喆蓬门荆布没错,但她并不低贱。”
“在我看来,低到尘埃。”
“……”
祝喆觉得非常屈辱,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是非常自卑敏感又自尊的人。这一来二去的,正式记恨上了水家兄妹。
车夫好奇发生了什么,几次问陈言笑才知道。
晚上水行跟晋楚卿道谢,晋楚卿说没什么可谢的,这是他的责任。
晋楚卿心里居然有责任这个词,不可思议。
“总之,多谢了。”
水行对自己人跟外人的分别还是挺大的,经过这次的事,把晋楚卿归到了自己人的范畴里,对晋楚卿的态度急速好转。
两人偶尔会聊一些各自的事,晋楚卿问他水仙为什么出灵族去黄昏林,水行说是水仙要求的,她说此次会有所得。
水仙水行去黄昏林主要是找黄昏盘的,黄昏盘灵力充沛,若能被水仙得到,可通万物。
“你们怎确定黄昏盘还在原处?水仙告诉你的?”
“是书里记载的,水仙并不能确认东西的位置。”
这就是消息闭塞的坏处。
“你身为醒礼教之子,为什么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