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苹果、桔子,初墨书削苹果的水平极差,她选择给温君复吃桔子。
平时母亲买的桔子都还挺甜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酸。
初墨书不服气,大有把一整袋桔子都剥了,偏要给温君复挑一个甜的的架势。
仔细的把桔子表面附着的白色脉络都清理干净,初墨书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瓣,尝味道。
甜的,就是它了!
初墨书把桔子推倒温君复面前。
温君复把头摇地像拨浪鼓,嘴里念叨着,“初墨书你这是以德报怨,你这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这次这个真的是甜的。”初墨书瞪大眼睛,真诚地看着温君复。
温君复别开脸不看她,“你别骗我了,我肯定不吃。”
“吃嘛。”初墨书语气软软的。
“……初墨书,我真的不吃酸。”温君复回绝。
“甜的。”初墨书收回手,自己掰了一瓣桔子,凑过去喂到温君复唇边,“师兄,你就尝一口嘛。”
温君复不张嘴。
初墨书继续压低声音,“求你了。”
温君复记不太清这小半年里,他栽在初墨书说“求你”上多少次了,从概率论来讲,他可能实锤对初墨书说这两个字,完全没有抵抗力。
温君复苦着脸张嘴咬了桔子,清爽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没骗你吧?”初墨书小心翼翼地,她也不确定这个甜度在温君复哪里,算甜还是酸。
温君复点了点头,“甜的。”
初墨书松了一口气,把剩下的桔子递给温君复,交代说,“都给你。”
人家辛辛苦苦帮自己拿书,哪有放下就走的道理,不请着对方喝口水,吃点儿水果点心,实在说不过去。
抱着这种心态,初墨书强行留下了温君复。
虽然差点用酸桔子把温君复毒害了,但最后总算安排了个甜的,四舍五入就是吃的一直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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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书是正月二十五停的数学课,从二十六开始就帮着母亲置办年货,贴窗花、挂灯笼,二十八提前带着母亲给的红包去钱橙家里拜了个早年。
两人家住一个小区,隔了两栋楼的距离。
钱橙今年要随父母回老家过年,年节时分见不到,所以初墨书提前上门来了。钱橙父母对初墨书向来喜爱有加,留她吃了一顿午饭不说,连晚饭也一并邀约了。
初墨书托词不下,只能喊母亲来钱橙家小聚一番。
席间钱橙母亲突然提及了初墨书父亲,初母笑着答,“生意人,过年时候应酬多。”
当晚回家,卧室里的初墨书就听见了母亲跟父亲争吵。
父亲晚归,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母亲就在客厅坐着等到了十点多。
“你心里还有一点儿这个家吗?”母亲质问。
“我很忙,你不要再闹了。”父亲声音掩盖不住的疲惫。
接下来就是摔东西的声音,初墨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懒得去听。
15、安排十五下。 ...
安排十五下。
翌日初墨书醒的很早,打开卧室门准备去厨房喝水的时候,险些被客厅的样子吓到。
一地玻璃渣子。
初墨书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卧室穿上了拖鞋,小心的绕开了玻璃渣子,喝了两杯水,又把杯子填满水,一并拿回了卧室。
她只能装作自己没看到,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似是七岁那年少年宫门口,装作没看到父亲来接其他小朋友一样,人活在世界上,有些无能为力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幸福。
越多,越难过。
徒添烦恼罢了。
初墨书多年来对父母的关系装傻充愣,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努力争气,学习好、才艺棒、品学兼优拿得出手炫耀。
最最起码也要比父亲的其他孩子,要争气许多。
为人子女,没到能够独当一面的岁数,初墨书在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扮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