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这瓶子里的脏水实在是喝不得啊。”
“为何喝不得?若只是池塘里的水,喝一两口也无所谓,”宫长凌紧皱着眉头:“师昭语,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以前朕就算是要吃泻药你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说实话吧,这个瓶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毒药?”
师昭语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是,绝对不是!”
“那好,朕喝一口试试。”
师昭语再次拽住了他的手,伸出手去抢宫长凌手里的瓶子,两人争执不下,师昭语凭借着自己的大力气使劲的扯着宫长凌的衣服,而宫长凌却仗着自己比师昭语高一些且尽可能的将手臂举起来,瓶子被他举到了师昭语触碰不到的位置,可他脸上的得意还未来得及展露开,师昭语眼神一变,踩着旁边的凳子,借力飞身而上,抬起腿踹中了宫长凌的手腕,他手中的瓶子脱手而出,从窗外飞了出去。
宫长凌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平稳落地的师昭语,又急忙趴在窗户上看着已经碎掉的瓷瓶,以及洒了满地的透明液体。
“师昭语!”他使劲的捶着窗户:“看看你做的好事!”
师昭语答:“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当朕是瞎了吗?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宫长凌指着她,满脸愤怒:“还有,你会武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那一脚,像是普通姑娘能够踢得出来的吗?”
“我以为皇上早就知道,我没瞒着你。”
“你!”
宫长凌指着师昭语的手被气的有些颤抖着,的确,师昭语从来没说过她不会武功的事情,更有甚者之前好几次都差点伤到自己,她看起来就是会武功,可她也从未主动说过她会武功的事情。她不说,自己自然就不会记起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现在,宫长凌觉得师昭语会武功对他来说是件不太好的事情。
师昭语松了口气,还好及时阻止了宫长凌要喝下那毒药,否则他要是真的喝下了,中毒了,之后的事情该如何?她想,自己还没做好要离开皇宫的打算,还不能草率的给宫长凌下毒,免得到时候将嫌疑牵扯到自己身上来。得精心计划一番,不到最后,绝不能动手,否则,到时候会死的人可是自己。
只是,装着毒药的瓶子已经碎了,瓶子里的毒药也洒了,看来,得想办法再从头领那里要一瓶新的。
宫长凌被气到,厉声道:“师昭语,你是不是心虚?好端端的,朕只是想尝一下瓶子里那东西的味道罢了,你非要抢,难不成里面真的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抢?”
“那是我的东西,我抢回我的东西难道很奇怪?”师昭语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宫长凌:“奇怪的人是皇上您才对,无缘无故跑进来抢走我的东西,还对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简直过分。”
“师昭语!你怎么敢这么和朕说话!”
“一向如此。”
“……”
宫长凌觉得,他真是把师昭语给惯坏了,看看她现在这脾气,他可是皇帝,她居然如此大胆的和自己这般说话,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让人给拖出去砍脑袋了,哪里还能让她现在这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站在这里?
“师昭语,你给朕等着!朕真是把你给惯坏了,朕这次一定要狠狠地罚你!”
师昭语没说话,只默默地站着。
她想,罚就罚吧,最好是把她给关起来,十天半个月的让人见不到她,这样她才能有合适的理由去告诉头领她的处境,以及她没有成功得手下毒的原因。
只是,宫长凌远比师昭语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她,心疼她。即便是他当着她的面放出狠话来了,可实际上实行的时候也不过是让她去陪着太后吃斋念佛三日罢了,待在太后那里,比在御书房里伺候还要舒服。师昭语倒是觉得宫长凌这压根不是惩罚,而是让自己去静静心的。
陪着太后和珍珠一起礼佛的时候,原本安心的闭着眼睛的师昭语,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瞬间睁开了眼睛。
等一下,宫长凌该不会以为自己拿着那瓶子里的毒药是想自尽的吧?!
师昭语汗,那个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若是他知道那毒药原本是打算放进他的食物里的,他还会对自己那么好吗?
师昭语重新闭上了眼睛,她想,一定不会了。
☆、宫长凌,你打不过我
师昭语从太后那里斋戒三天后回到御书房,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宫长凌,而是已经等在自己房间的林仙儿,她手里拿着上次那种微微严肃,见到师昭语进来,很快将那种担忧的情绪收敛,对着师昭语露出笑容来。
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师昭语,道:“这毒药可来之不易,毒蛊圣手听说你把他精心研制的毒药洒了,可生气了,还说下次不给你了,我可是好不容易从他的炼药房里偷出来的,这次,你可千万要小心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