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打算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去看看婉妃娘娘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心情是否好些了,还将自己从万乘那里骗来的上好的茶叶揣在怀里,打算拿给婉妃娘娘尝尝看。奈何前脚刚刚迈出房间,后脚那柄熟悉的冰冷的长剑便抵住了的后脖子,和之前那次一模一样。
师昭语的身体瞬间僵硬,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茶叶罐。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傅。”
“我之前叮嘱过你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不是的,师傅的教诲,弟子自然不敢忘记,只是……”
“只是什么?”
师昭语咬了下嘴唇,解释道:“只是婉妃娘娘之前对我有恩,而且我在长清宫的时候一直受她照顾,如今她病倒了,我定然不能坐视不理,我只是想去看看她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也绝对不会破坏头领的计划,师傅请放心,弟子很快就会回来。”
秦舟手中的长剑往师昭语的脖子处使劲的按了下,隐隐的疼痛感从后脖子处出现。他声音冷冷:“不准去。”
“可是……”
“没有可是,”秦舟又说:“别忘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多余的事情你已经做了不止一件了,要不是林仙儿那个丫头给你遮掩,你还当真以为组织的人不会发现你在这皇宫里做了些什么愚蠢的事情吗?”
“……”
师昭语没说话,一是因为不敢,二是因为师傅说的都是真的。
她做的他们认为的愚蠢的事情,和不必要的事情的确是不止一次了了,只是她自己的心里却不是那样想的,她觉得她没错,她只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实现了而已。
而且,那种小事情,头领他们才不会在意,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想看到的,过程如何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这不是他们经常说的话吗?
师昭语一直都记得。
秦舟说:“你现在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待在宫长凌身边,取得他的信任,别的事情,不是你应该插手的。”
师昭语抿了下嘴唇,紧紧抱着怀里的茶叶罐,即便是背对着师傅,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师傅的怒意,和那柄长剑的寒意,她知道只要自己敢反抗,师傅随时都能把她制服,但是……
“师傅,”师昭语正要转身,却被秦舟给控制住,不让她转过去,师昭语笑了下,说:“师傅,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有的事情不做的话,是没法得到宫长凌的信任的,我如果只是老实的待在这里,宫长凌迟早会厌烦我,说不定很快就会把我赶走,我想,我还是应该做点别的事情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才是。师傅,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哪里是有道理?分明就是胡言乱语!”
师昭语往外面瞥了眼,旁边柱子后那片淡黄色的衣角瞬间出现在她眼底,她再次笑了下,说:“师傅,头领曾经说过,过程如何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结果是他想要看到的就可以。那么,弟子现在做的事情就是那个过程,而结果,师傅和头领,都很快可以看到。”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师昭语勾了勾嘴角,趁着秦舟的注意力在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上面时,瞬间闪身逃离了他的长剑控制范围,而躲在一边的林仙儿也迅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当中,手中的长鞭毫不犹豫的缠上了秦舟的长剑,师昭语对着林仙儿笑了笑,抱着茶叶罐很快的跑远,头也没回一次。
秦舟皱着眉,收回长剑,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惯着她胡来?不知道这皇宫原本就是不安全的地方,不应该让她做那些愚蠢的事情吗?”
林仙儿笑着耸了耸肩膀,同样将长鞭收了回去,自在的挂在了腰间,负手站在了秦舟的身侧,解释着说道:“师傅,有些事情您是不懂的,别看昭语现在做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实际上,是不可缺少的。”
“我为何会不懂?”秦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就比你大六岁,比昭语大九岁!”
林仙儿笑着挑眉,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很多事情,师傅和她们所考虑到的,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嘛~
“师傅,您就不要担心昭语的事情了,她有分寸的。”
“我如何能不担心她?”
林仙儿瞥了他一眼,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她呼了口气,看着已经不见师昭语身影的那道大门的方向,说:“就像您所说的,皇宫本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昭语在这里寻找靠山是比完成任务更为重要的事情,您也想她能够平平安安的走出皇宫不是吗?”
秦舟抿着嘴唇,没说话。
“既然宫长凌是计划当中她的靠山,那么在那之前,苑清晚也可以成为她的靠山,她活着,就是师傅想看到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对吗?”
“……”
☆、我只想得到解脱
师昭语跑去找婉妃时,正好看见云贵妃从长清宫里,脸上还带着笑意,心情似乎很愉快。师昭语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