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珍大爷他们本来就是胡闹,若是那景氏姐弟真有一日得了势,岂会忘了今日之辱,宁国府里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公主倒罢了,听闻那秦家小哥儿,同宝二爷也有些不清不白,将来可不就成佞幸之流了?娘娘防患于未然,才是真正替咱们府里着想。”
抱琴替元春拢了拢衣襟,劝道。
“若是珍大哥哥知道了,只怕要在心里怨我,毕竟太医说那孩子都成形了。你去取纸笔来,今日的经文还没写呢。”元春晋了位份后,便存了求子的心思,对于自己作下的这一桩事,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珍大爷一味知道吃喝玩乐,文不成武不就,纵然傍着那姐弟俩,只怕也难有作为,将来说不准还是府里的祸事。娘娘看的明白,何必纠结?我昨日遇见吴贵妃宫里的小太监,说他们家虽在城外建园子,但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哪里能比得上咱们家的美轮美奂。前几日太太还递了消息进来,宝二爷在老太太房里宠的不成器,不如进园内居住。”
“咱们家也过了鼎盛的时候,但吃穿用度的份例却从未缩减,一年年只见入得少出的多,宫里又是一大笔开支,母亲也着实辛苦了。”元春拈起银票,略瞧了瞧。
“可咱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