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开车,但怕不给过审核…
意思意思吧,之前已经锁两次了…
哇的一声哭出来。
☆、为夫不想睡书房
苏御浅时而会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南玄卿和南子笙了。
前一个是纵.欲毫无节制,后一个是敢明目张胆对此哈哈大笑。
且,南玄卿的脸上非但没有悔过之意,似乎还挺…春意盎然。
意识到这一点后,苏御浅黑了脸,内心脑补着一手掐一个全丢进水池子里,随后又舍不得这般虐待自家夫君,最终也只得是暗中掐了掐他的大腿,以示自己的‘生气’。
南子笙在苏御浅和南玄卿成亲后的第五天就控制不住来了王府,碰巧就见到了南玄卿因为太过(哔——自动消音脑补)所以被苏御浅关到了房门外,强行勒令睡书房。
自知晓自己有了这个么嫂子的那一天起,南玄卿的形象在他心中就一次比一次下跌,以前是敬畏,现在只有敬,至于畏么…只要抱紧嫂子的大腿,一切好说。
所以南子笙放声笑了起来,堂堂摄政王被自己的王妃赶去睡书房,实在是太好笑了。
论疼宠自己妻子,南玄卿绝对是这个时代男子们的榜样。
三从四德没用在苏御浅身上,倒全用在了南玄卿的身上。
苏御浅打开房门由南玄卿抱去前厅后南子笙还没止住,甚至眼角都已笑出泪来。
这才导致了苏御浅黑脸和掐南玄卿,南玄卿像不觉疼似的,反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浅浅,为夫不想睡书房,不过如果浅浅陪为夫一起睡书房,为夫就睡。”
苏御浅已没力气再掐他,手脚都提不起力气,连嗓音都有些哑,只得撇过头去不理他。
南玄卿也意识到这些,于是开始反思自己。
而反思得出的决定就是——
“浅浅,以后为夫会有节制,轻一些的。”
南子笙在一旁已要笑的合不拢下巴,苏御浅无奈不已想骂他,又想不出词汇来,似乎说什么都太暧昧。
当下拿南子笙撒气,怼道“皇上这么清闲,不如趁喜气未过,紧着将后位立了。”
刚才还笑的欢实的南子笙,闻言立刻苦下了脸。
啊,皇嫂真是太坏了!
摸摸鼻尖,觉得戏也看够了,继续留在王府必然讨不得好。
“那,那个,皇兄皇嫂还请继续,继续,我就先回宫了,祝皇兄皇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罢,溜的比兔子还快,就连小太监都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南子笙已溜出了王府。
当太监委实是苦差事,当南子笙的太监更苦。
皇帝的脸色时晴时阴,说欢脱欢脱,说阴沉阴沉,变脸速度不亚于南玄卿。
还不如伺候南钧懿,南钧懿虽说阴森,但好歹不会一个劲变脸,吓得人没病也要吓出心脏病。
南子笙被苏御浅的话吓回宫后,在书房转了两圈,最终命人来摆驾秋水殿。
这次,他还带了盘棋。
周流萤是聪明人,很多话不说却都能在这棋局中表露。
她若赌对了,得的便是一颗帝王的心。
若走错了…
谁知道南子笙这个一直笑眯眯的傻白甜,会做出如何的决定。
毕竟二人本就没多少情意,只算得略有好感。
南子笙多多少少和南钧懿有些类似,对于感情,未必比得上彦榅忖。
他虽不喜政治联姻,也不想坐这帝位,但却懂身为帝王应做与不应做的事情。
☆、亡国公主罢了
这次周流萤面对南子笙时心境略与之前不同,甚至时不时抬眼打量起这个新登基不久的帝王。
南家基因都不错,可以说祖祖辈辈都是极好,所以不管是南玄卿还是南钧懿,又或者是南子笙,容貌都无可挑剔。
论起行事手段,三人不尽相同却又有共通之处。
南钧懿对谁都狠,对自己的亲弟弟狠,对纯儿也狠,狠到已忘了自己这般对初衷,反变得像出自本能的伤害每一个人。
南玄卿易是狠,虽不常理会朝政,但一出手必然是场血腥风雨。
一个对所有人都狠的男子,心中那片柔软只为苏御浅,而他所有的刺,所有的狠,也不过是为保护苏御浅。
看似无情却最是情深。
南子笙与这两人都不同,他明白自己想要的,却也明白什么是能要的什么是不能要的。
南钧懿嗜血如魔渴望权利到昏了头,南玄卿为情更是丧失所有理智,又或者说,苏御浅才是他的理智。
彦榅忖在苏语媣的诸多事上虽不像南玄卿那般倾尽所有保护,可身为一个帝王的确也做到了极致,而南子笙则是比彦榅忖还要理智,近乎于无情。
他的确不重权欲,却知身其位谋其职,以及女子在皇位间起到的作用,应如何不应如何心如明镜,甚至能为之舍弃心中所爱。
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选秀的确因为心烦,他比不得南玄卿洒脱,更比不得南钧懿不顾后果,所以往后的日子若再议此事,他便会考虑所谓的填充后宫。
周流萤以前所处的环境便是皇家,所以看人很是准确。
南子笙是什么样的人,做事手段会如何她都能窥出一二。
成为南子笙的枕边人怕还不如成为南钧懿的妃嫔。
南子笙这颗心,她不要。
只是周流萤不傻,心里明白就好,表露出来那是找死。
所以这盘温吞的棋局最后以周流萤输结束。
南子笙将棋子一个一个敛进棋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