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逸于是扶住浴桶的边沿,借力慢慢站了起来。宁一准备着以防万一他摔倒的手没有了无用之地,他欣喜得眸中泪光闪闪,“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宣逸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他看向卫明沅,喜笑颜开,“阿沅,你看到了吗,我能站起来了,我能站起来了!”
绷紧的心弦嘣的一下断了,卫明沅欣慰地朝他露出一抹苍白的笑,“那就好,那就好。”而后在宣逸惊恐的目光和叫唤中昏了过去。
“阿沅!”宣逸下意识地去接她,却因为才好的双腿有些无力和不习惯而绊倒,还是宁一眼疾手快地将卫明沅接住,才免除她磕倒再地的命运。
宁一略懂一点医术,探了探卫明沅的鼻息,而后在宁王的点头下为她把了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王爷,王妃似是消耗过度,虚脱了。”
宣逸这时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忙让宁一将他的阿沅抱到床上,他自个则勉力从浴桶里出来,顾不得一身污秽,紧随其后跟着去了床榻之前。
林神医在“闭关”制药,宣逸只好唤了府医来为卫明沅诊脉,得出的结论和宁一的一般无异——因为消耗过度而虚脱昏迷,休息好了以后便自然会醒了。
得知了这一结论,宣逸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