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皇家的几位小郡主,太后还真没抱过,可太子妃家的成哥儿和礼哥儿却是亲亲热热地抱过好几回的。放在一般人家,便是个活脱脱的重男轻女老太太和恶婆婆。卫明沅有些恶趣味地想。
“这墨玉镯子哀家只得一对,其中一只给了皇后,这一只便与了宁王妃了,宁王妃年纪小,也不知可还压得住,且戴上让哀家瞧一瞧。”太后如此道,早有宫人捧着锦盒奉到卫明沅跟前来。
卫明沅不觉有异,恭敬地戴上,右手腕上墨玉和血玉的桌子衬得她肌肤更加胜雪。
太后见了点了点头,卫明沅垂头谢过,眉头却忍不住蹙了蹙,是错觉吗?她方才似乎感觉到了腕上似被针扎了一下。
这自然不是错觉。空间里的豆豆正看热闹呢,不料竟有人将主意打到它的宿主身上来,看着那钻入卫明沅血肉当中游荡的小虫子,眯了眯眼,使了手段裹住不叫它再进一分,这才继续看戏。
待得满月宴结束,昭武帝坐上马车回宫,听得李德安的回话,眼底复杂,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