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接着起身,准备走的样子。
“诶,你去哪?”小男孩急了,以为他反悔。
“找座位。”
安然隐约明白,也急了。“为什么?”
“会很吵。”顾洵说。
“没事。”安然急忙道,“我不睡了。”
的确,经了这一场,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不然你也一起教我吧。”安然又说。
顾洵讶然。“你?”
安然拿了手机出来。“反正我挂吊瓶也没事做。”
于是,接下来三个人聚在一起打游戏,气氛诡异地和谐了。
期间,安然趁着顾洵没注意,偷偷看了顾洵几眼。
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后,吊瓶挂完,两个人找护士拔了针头就走了。
站在医院大门前,看到的是一派喜庆。大红灯笼挂在街道的路灯上,给城市点了红,沿街有小贩售卖年货,简易小鹏内的桌上摆了各种干果,糖果,烟茶,还有年画,鞭炮,春联……
来采买年货的大多是母亲带着孩子的组合,小摊前人头攒动。
有母亲拉着自家小孩说:“跟紧点,别走丢了。”
孩子吃着糖果,心不在焉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