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头儿呸了一声儿,大大咧咧地说道:“去去去,去吧,反正你在这儿也是碍手碍脚。”
酥一放,说道:“我还就真不走了,我就留在这儿了。”
姜老头儿神神秘秘的看了酥肉一眼,说道:“晚上……”
刚说两个字呢,那边的兽医已经被人扶着出来了,看样子是刚刚才吐过,钱大贵连忙上前去询问情况了。
就听那兽医有些虚弱地说道:“情况就是感染了一种寄生虫,我这边没有特殊的驱虫药,所以没办法。”
这番说辞明显就是那乡长给教的,但是糊弄钱大贵两口子显然是足够了。
钱大贵神情有些忧虑,他原本还抱有一种希望,就是牛自己的病,原本他的想法是觉得,自己家的牛是被人给害的,给下了毒,因为这样子实在太惨,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乡长揽着那兽医的肩膀出去了,不知道又要危言耸听的给那兽医灌输些啥,姜老头儿老神在在的坐在院子里,点上了他的宝贝旱烟,我打了个哈欠,很想去钱大贵的屋子里睡一觉,但想起虫子,又觉得不敢了。
只有酥肉,不停的在姜老头儿面前窜过来,窜过去的念叨:“晚上,晚上要做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