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里磨蹭了四十分钟,才慢腾腾的爬出浴缸,然后穿戴整齐,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赤脚走出浴室。
我以为云雀一定等得不耐烦走人了,却发现他居然正儿八经的坐在会客的沙发上,见我洗完澡出来才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那双丹凤眼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想说什么?”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压迫人的气势,心里承受的压力很大,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企图远离这种迫人的气场范围。
“京子是怎么回事?”云雀的开场白让我一脑袋雾水。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你应该去问沢田纲吉。”毕竟他们关系匪浅,知道的比我这个外人要多点。
“她怎么跟你扯上关系?”云雀揪着京子的问题不放,一直问我。
“拜托,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们应该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才对啊!”我死鱼眼的反驳。
“离她远点。”云雀硬邦邦地抛给我三个字。这态度好像怕我会对京子干些什么奇怪的事,我也是无语了。
“你也离我远点。”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