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滚了几圈后停下,可见他踹得极狠。阿其当场傻眼,看对方身材衣品都透着富贵气,后面还跟着两保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阿其连忙一副市井口吻,求这位大哥别生气,“我和芽优是发小,闹着玩呢。”
纪南庭没鸟他,斜眼问芽优,“你发小?你发小是条狗?”
阿其跟吞了只苍蝇似的,识趣的给芽优道歉。
芽优不做声的拽住纪南庭的呢子衣袖,拉着他赶紧走。纪南庭俊眉挑高,没骂够有点不爽,不过却任由她拉着他走,走到半路,饶有兴致的笑了。
他五官立体又突出,这一笑,嘴角咧到最开,露出一排好牙,白亮亮的。他的贴身保镖很少见纪总笑得这样不顾及形象,看来,他是由衷的高兴。
纪南庭令保镖给他点燃雪茄,冬天冷气从他鼻尖冒出,呛人的烟味扩散开来。他对芽优说,“谁欺负你,我就欺负谁。”
芽优心里一颤,小时候她被欺负惯了,第一次有人帮她骂回去,说真的,她有点感激纪南庭,又担心他的反击过于暴力,所以急忙把他拉走。
生怕这位‘强盗’在这里打架闹事,她其实对纪南庭一点都不了解,却很神奇的猜到他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