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敬没理女人的话,突然神情一凛,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
“呵呵,如果你指的是上次工人大闹唯思大厦,以及这次被人偷拍的话,那么我承认是我做的。别的事与我无关哦,我不习惯替别人背黑锅的!”女人背起手,俏生生说地还很正式,而且一付有持无恐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女人,张敬的怒气急速降了下来。打完电话的汪厂长这里也跑了进来,他神情惊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小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汪厂长紧张地问张敬
“要不要找个地方聊聊?”张敬干脆就没理汪厂长,盯着那张姣美的脸庞,语气也和缓了很多。
“你舍得房里的那个未成年小妹妹?”脸上的笑意渐浓。
“哦…………她,她真是未成年?”张敬闻言一愣。
“是啊,呵呵呵,你刚才好运气。没有中招,不然明天早上,南平晚报头版头条的新闻,就是‘宇威新老总夜嫖未成年女,。怎么样?这个标题不错吧?”
“你是什么人?居然在这里闹事?张总,要不要报警抓她,放心,我上面有人!”听了一会儿,旁边的汪厂长也听明白,立刻大怒,指着瞪着眼睛吼道。
“抓个屁!”张敬一点没客气,转过头就把火撒汪厂长身上了,“你他妈给我听好了。明天早上八点半,来我办公室,晚一秒钟,你就自己下岗吧!妈的!”
骂完汪厂长,张敬恼怒地一挥袖子,转身就走,直奔男士更衣间。抿着嘴,娇艳的樱唇两端向上勾起一个月牙,拎着自己地包,得意洋洋地也走了。经过汪厂长身边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娇笑了两声。
汪厂长面如土色,大汗淋漓。自己呆在门口好久,突然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张敬在男士更衣间里换好自己的衣服后。就叼起一支烟,像个小流氓一样,晃晃当当地走出了白玉马浴都。在浴都大门口,拎着自己的包,正笑盈盈地望着张敬。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无时无刻不在笑,反正张敬没见过她的第二种表情。只不过她的笑分浓淡而已。
“张大人,去哪里啊?”等张敬走过来,就很主动也很自然地挽上了张敬的胳膊,好像一对情侣。
“去开房啊!”张敬无聊地翻翻白眼。
“好啊!”又露出了酒窝,还很甜蜜地倚在了张敬的身上,就好像张敬的要求是很正当地一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看我怎么弄死你!”张敬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咬牙切齿地嘟囔。
在白玉马浴都地东面就有一家酒店,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很干净,装修得也很典雅。张敬在那里开了一间单人房,刚一进房间,就用脚后跟把门踢关上,接着就搂起,扑到了那张双人大床上。
仍然在笑,即使被张敬压在了床上,她还在笑。她的那双澄澈无比地眼睛,不知道是挑衅,还是鼓励似地望着张敬,一双手反搂住了张敬的后背。
张敬很粗暴,三把两把就把自己和扒个精光,连前奏都没有,直接就占领了水嫩的娇躯。
在张敬进入的一刹那,忍不住皱了一下柳眉,然后便开始笑着迎合张敬。
张敬就像对待仇人一样,大起大落,没多久,就张大了樱唇,大声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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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敬的身下,完全变成了一个玩具,被张敬翻过来掉过去地摆弄着,汗水已经布满了的娇躯,连她前额处的头发,都因为浸透汗水,而紧贴在香额上。
当张敬长呼了一口气,终于在地身上释放出自己全部的激情时,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会动了。
“你……你是毕茂山请,请来的?”张敬趴在的身上休息了几分钟,喘着粗气问。
“你,你说……呢?张大……人!”已经有气无力的了,可还是笑得很甜。
“你来的时候,知道不知道……是我?”
“这……这有,有什么,什么所谓吗?你……怕我?”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见过我……我怕过什么人吗?”张敬冷然一哂。
“曾经地钻石,石手大人是没怕过,现在的……就不一定了!”
“笑话,曾经的和现在地,有什么区别?”
“曾经……曾经的钻石……手大人有,有一个几乎无敌……无敌的团队,现在的你没有!”直言不讳。
“废话,全是废话!”张敬突然怒了,整个人像条鱼一样从的身上蹦了起来,还指着的脸,“我告诉你,有团队我是钻石手,没有团队我一样是钻石手,没有人可以战胜我!”张敬声音凶厉,脸上的肉一条一条地抽搐着。
“可是你却被你的女人战胜了,要不是栽在蒋洁的手里,你会跑到南平这小地方来?”偏过头,不看张敬,她此时粉脸上的笑容有点冷,仍然的娇躯上汗水已经干透。
“,你不要逼我。别以为我平常不搭理你们外七门,就是怕了你们,我是不愿意搭理你们。”张敬望着,眼睛里射出两道寒芒,“我知道,你怪我当初没让你进钻石手,我告诉你,我不让你进是因为你不配。”张敬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恨然说道。
听到张敬的话,的笑容顿时就凝固在了脸上,她咬着下唇,吃力撑起身体,站到张敬的面前,挺起娇胸与张敬悍然对峙。
“张敬,你别太自我感觉良好。我不配?我哪点比蒋洁差?她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夜总会里的坐台女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