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恪的心一阵刺痛,随即却又释然,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此刻夏瑞蓓的心理和感受。只因他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同样被忽视,同样不甘心,同样有一个灰暗没有前途的未来,而且周围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情窦初开的少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他的凝望。
第十天,夜宿小客栈,阿恪坐在院子里,痴痴地看着天上灿烂的群星,回想着夏瑞蓓的一举一动,心里酸涩而甜蜜。夏瑞蓓的丫头香儿经过,扔给他一团纸。
阿恪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来,捡纸的手都是抖的,他没有马上打开纸条,又在院子里坐了很久,直到手心里的纸都被汗浸湿了,他才起身回到房中剔亮灯去看纸条。
三更时分,阿恪偷偷起身,蹑手蹑脚地把一盅残茶倒入门轴洞,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探头看了看,确定外面无人才掩门而去。
“我来了。”阿恪口干舌燥地看着不远处那个瘦弱的身影,手心里满是冷汗,不知她约他出来是为了什么?
夏瑞蓓回过头,尖俏的下巴和悲伤的神情顿时吸引了阿恪全部的目光,她的眼睛太黑,让他看不清里面的情绪:“阿恪,你是可怜我对不对?可怜我没有人疼,可怜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