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苑儿吩咐我不许说话的。”聂清远飞快的答道,面上无半点波澜,只眼里还透着浓浓的委屈,盯在李隆苑右脸还未消退的红痕之上,良久也不见他眨一下眼。
你还好意思觉得委屈,你还好意思觉得委屈!
“我叫你别跟我说话,又没说我问话的时候不许你答!”
“嗯!”
简单的“嗯”,把李隆苑想说的话都给压了下去。
“圣上除了是圣上,还是苑儿的生母。”
忽而聂清远张了张嘴,补充了一句。
“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强压着心头那点难受,李隆苑提笔开始抄书。其实这什么“先帝语录”,无非就是她父皇在世时说的一些话,譬如,某年某月某日,天气晴朗父皇说他忽然很想吃橘子什么的。女帝是有多无聊才会派人去记录这些,又是有多想不开才会罚她抄这个。
“苑儿在生气么?”
突然打破沉默的一句话,并没有让李隆苑提起兴趣,她只是专注的看着那本语录,想着得赶紧抄完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