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连花哽咽。
老人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小花?!”
“是我……”
老人更加奇怪:“小花,你怎的在皇宫里?”
无人应答。
老人于是努力睁眼,想看清失散许久的孙女。但他双目蒙着白翳,视线中只有隐约的影子。
姜老突然有些惊慌——为何周围有这么多黑影?为何他会在宫内遇见小花?为何自己脖子下渗着丝丝寒意?
他明明耳背得近乎聋了,可少女的啜泣却那么清晰。
“小花,苍鸢是不是也在啊?”
“是,我们都好好的、都在呢。”
姜老的表情突然凶狠,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像昔日那样,将自己的拐杖敲得笃笃响:“苍鸢,臭小子,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您请说。”过去苍鸢总和老人顶嘴,今日他只肃穆恭敬。
老人笑了,那般畅然:“没错,是她收容了你,你该保护好她。”
当血泼洒在石板上时,在场士卒才反应了过来。
悲恸翻涌,触动旧疾,虚弱的身体已无法坚持。
“咳、咳咳——”连花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