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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在司寒爵的角度，仅能看见，女孩烟视媚行地躺在雷玉泽的肩窝，目光凉彻透骨，嘴角轻轻飞扬，睥睨的模样，竟是他从没见过的风华。

“唐慕瑶，你到底要怎样？”

这话当真让人发笑，唐慕瑶呵呵一笑，“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回来。”

“回来？”唐慕瑶语调无波，突然又转回上一句，“我说怎么样，你就会照做吗？”

“会。”

唐慕瑶的美眸暗光流转，忽然落到了一旁顾姿身上，她下巴微点，“那我要你永远不能和她结婚。”

顾姿一下惊怒地望过来。

唐慕瑶懒懒一笑，“你愿意吗？”

“我本来就不会和她结婚。”

司寒爵心一跳，他被女孩脸上的笑容迷得炫目，甚至因为女孩提出的这个要求，心跳加快，认为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唐慕瑶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冷冷讽刺道，“除了她，你想和谁结婚都可以。”

刚刚才复苏的心，立刻被一桶冰水浇得透心凉。

司寒爵不相信地望着她，“为什么……”

唐慕瑶微微偏了一下头，觉得他明知故问，“因为她爱你啊，她最想得到的就是你，我偏偏不想让她得到。”

顾姿脸色煞白，生怕唐慕瑶说出什么，又怕男人跟她断情绝义。

她恨得至极，紧紧咬住下唇，双眼里的仇恨都快溢出来。

司寒爵眸光深不见底，他神情冷硬，却轻声道，“你还是在意的，对不对？”

唐慕瑶一愣，双眸终于和男人的对上，他复杂的眼神和藏匿其中的深情，却无法再打动她半分。

她淡淡问道，“司寒爵，你当时为什么要让我做你情人？”

“因为你是唐慕瑶。”

唐慕瑶匪夷所思地笑出来，“你这样前后打自己脸好吗？是谁说的，唐慕瑶只是他养得一条狗，是谁说的，念出这个名字，就是恶心。”

她越说，眼里的平静的情绪褪去，爬上丝丝诡谲。

“你只是遇到一个让你满意的女人，你只是将你的私欲强加在她身上。唐沐沐还受到了你光明正大的宠爱，唐慕瑶，她什么都不是。”

“瑶瑶，并不是……”

“住口，别再叫我！”

男人深吸了口气，“我在意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因为看出‘唐沐沐’和你相似，我才将你拘禁在身边。我承认，三年的时间，让我变得胆小，当我再遇见你时，我最怕的就是你将再次逃离我身边，哪怕一秒钟，我真的会发狂。”

“……”

“如果是这样，那你和我的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有人从中作梗，误导我以为‘唐沐沐’是特意为了接近我，才假扮的你，我才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阴差阳错，让你以为我是对‘唐慕瑶’有偏见。”

女孩面色冷然，突然笑出声，“你可分得真清楚。司寒爵，如果唐沐沐和唐慕瑶真的是两个人，你会怎么抉择呢？”

男人一下哽住，唐慕瑶盯着他继续道，“你喜欢的时候，就是肆意宠爱，不要了，便弃之如履。‘唐沐沐’消失了72个小时，你没有管她死活，甚至在一开始，你根本没有证据确认她的身份，就将人强制软禁施暴。你对不起‘唐沐沐’，你也不配再对唐慕瑶表达爱意……三年前你自己说得话，你都忘了吧？

你……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