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居里?居里?”
对面的雌性巨蛇甩了甩尾巴,扭过蛇头金蛇的蛇眼盯着他眨了眨。
然后往他这边挪了挪,尾巴尖勾着半成品的小毛衣在他面前晃了晃。
爱因斯坦一边看的满头雾水,就见到贴在玻璃墙上的少年双手‘啪啪啪’的鼓起掌来。
“是给我们未来孩子打是毛衣吗?很好看。”
那巨蛇勾着毛衣的尾巴愉悦的甩了甩,硕大的蛇头贴在玻璃墙上正贴着少年的脸,金色的蛇眼笑着眯了起来。
“…………”
捂着自己都快酸掉了的牙齿,爱因斯坦默默的转过了身。
就这样一直待到下午五点半,也就是达尔文下班的时候。
他浑身的鳞片已经差不多褪了个干净,只有那触手尖和脸蛋上还留着一两片,以及那还掺着橙色的蓝眼。
达尔文这才被允许从玻璃房中走出来,他用触手轻轻戳了一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