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淘气任性了,老公好心疼。”
“为什么是我?”这是池小浅见到他后,第一次能思维清晰地谈话。
他笑:“爱哪有为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对我来说,我爱的东西,要么拥有,要么,毁灭她。”他抚着她的发,“你这次寻死,我让医生死了,下次再寻死,你猜猜殉葬的人是谁?嗯?说起来,我一直都想问你这个问题,你最在意谁?”
她下唇咬出了血,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想动谁?
江衔伸手扳开她的牙关,指腹轻抚她已经咬破的下唇:“这样也不行,总之,让我心疼就不行。你再不听话,我就杀了盛泽。”突然他又自嘲地笑笑:“还是陆少勋?嗯?”
听到这个名字,她果然不可遏制地抖着哭出来,他了然,“还是陆少勋啊,果然,女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盛泽吗?这么快就移情了?”他把她摁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不要他们了,要我,我能给你的,比任何人都多。”他再一次推倒她,压上她的身子。他用最坚硬地地方顶着她,她哭出声来,“求求你,别这样,你突然变成这样……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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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们觉得很虐吗?但是我写到“一捧菊花”的时候,还是笑了。
上联:娘子狂码虐文一捧菊花
下联:相公死憋床戏豆大汗珠
横批:都是奇葩
此外,因为修文的原因,今天和明天会更得比较晚,等我存稿接上了,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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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六章陆少勋,快来救我
听到池小浅这话,他果然停住了动作,他凝视她许久许久,她还是那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只是眼神里终于多了点女人的柔弱。他摩挲她的脸,嗓音低沉沙哑:“是我心急了,心肝,是我不好。”他竟然也像一个君子一样,强忍着欲念坐起身来,只是双手依然拥着她。他想,他是懂爱的人,他不会像蛮子一样霸王硬上弓,他爱她,可以等等她。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被他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能给的不止是富可敌国的生活,还有全部的宠溺和忠诚。
“心肝,我会让你慢慢了解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等这样一个你到来,你懂吗?”
池小浅没有说话,把脸埋进曲起的膝盖里,只留一双眼睛,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心里想,他信了?说要给她时间,会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十天半个月?陆少勋,快来救我,我快坚持不住了你知道吗。
“再睡会儿?”江衔拍拍床的一侧,池小浅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他皱了皱眉,自认为已经对她温柔刀极致,她竟然这样防备的姿态。他叹了一口气,揽住她摁倒在床上,但也只是抱着,手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你早晚会懂,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睡吧心肝,我守着你……”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池小浅就惊诧地听到他低沉磁性的歌声,《d》里这段小夜曲实在太耳熟能详,即便池小浅不懂音乐,也不懂意大利语,但也能听出来他唱得真的很地道。这让她心里的绝望又多了一分。一个粗莽而残暴的魔鬼,总比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魔鬼好对付吧。
“好听吗?”他唇角勾着,似乎觉得天下最温情的事,莫过于在心爱的人的床头唱歌。池小浅不敢答话,紧闭着双眼装睡,只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畔,“装睡吗?小东西。小浅你知道吗?我也不是d,我没有别的女人了,自从我爱上你,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她的眼睫毛快速地颤动着,风中蝶翼一般。他忍不住凑得更近,池小浅感受到自己鼻尖钻进的他的气息,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一下子趴在床沿上,把刚才吃进去的食物全部吐了个干干净净。佣人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完地上,江衔看着她叹了口气:“睡吧。”然后将她锁在自己怀里。
挨着他死尸一样冷硬得身体,池小浅几乎一整夜无法入睡,她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说,睡一会儿,保存体力,等着陆少勋来救自己,可是额头上的伤实在痛得厉害,到了下半夜,她昏昏沉沉地发起烧来。江衔阴沉着脸下床叫医生,一时间佣人端着水盆冰块之类的进进出出。
池小浅迷迷糊糊地透过眼缝看到有医生进来检查自己的情况,索性装得昏睡得更死,只听到江衔气急败坏地声音:“她怎么样了?先”
那医生战战兢兢地,“她应该之前就有伤风感冒的症状,头部撞伤后又沾了水,现在伤口有点感染,而且……”
“说!”江衔的声音更阴沉了。
“她有没有呕吐的现象?”
“有。”
医生还是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她可能撞伤后有脑震荡,也可能有其他颅内伤……”
江衔暴怒:“什么叫可能!给我说确切的!”
医生抖得更厉害了:“这……这里没有仪器设备,我……我不敢确诊。”
江衔的声音阴得滴水:“那你说怎么办?”
“最好……最好到县城医院去,找一下ct。”
医生的话音刚落,一把黑幽幽地手枪抵上他的脑门,江衔的手指在扳机上摩挲:“再多说一句试试……”
医生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闭着眼的池小浅心里飞速地推断着,医生说去县城的医院?那证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