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咸不淡地说:“肯定特别有意思,蚊子肯定特别大只。”
田心则是笑,“小浅,你怎么到现在喊你老公都还是连名带姓的啊。”
“那要不然咧?喊什么?”池小浅夸张地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喊:“亲爱的?哈尼?还是肉肉?心肝?”
“……你让我多活两年吧。”陆少勋只觉得后背发寒。
“要不你就跟我们一样喊四哥呗。”江梨想了想,提议说。
“行啊,四哥,你们帮派再收留我一个呗,我排第六,老六。”
池小浅还真对这事儿上了心四哥的喊得欢,其实,她也就是很幼稚地想,这五位大少名头多带劲儿啊,当他们的家属远没有加入排行带劲儿啊!
中午,旅行团安排他们在一家农家院落里吃午饭,十人一桌的标准。肖牧之各种不开心,“我要加钱提高标准,我要单独开小灶,我要……”
“少废话,出门在外简朴点儿,你的钱是自己印的啊?”池小浅难得拿出长嫂风范来,训得他不做声了。其实董双程和田心,也和池小浅一样是一般家庭长大的孩子,并不觉得这样出来有多委屈,反倒觉得这才是生活。陆少勋和厉承东心头当然明了,所以处处顺着她们,只要她们高兴就好。
此时导游又领着三个姑娘过来,“她们那边坐不下了,你们这儿才七个人,她们跟你们拼一桌了哦。”说着拖过三把椅子,让三个姑娘坐下,就拍拍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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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章池小浅,快咳血了
肖牧之更不爽了,伙食标准都这么低了,还要加三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吃!我不干!可是大家都无视肖牧之那一脸幼稚加傲娇的不满表情,人家姑娘都坐下了,总不能撵人吧,于是都对她们和善地笑笑。
“你们是一家人出来玩儿吧?”其中一个柳眉杏眼的姑娘笑眯眯地开口,算是跟大家打招呼。
“嗯,我们全都是……兄弟姐妹。”池小浅为人最热情豪爽的,快嘴地回答她。
菜很快上上来,都是最新鲜地道的农家菜,虽然比不上酒店的精致,但是就图那个原生态,大家一边聊着一边吃,吃得很是开心。闲聊一阵以后池小浅也知道了,那三个姑娘都是西南卫校的,刚才为首说话的那个叫郑忆盈,在一堆女生里长得最扎眼,而且成绩最好,其他女生都去实习工作了,只有她已经被保送b城中医学院了。
吃过饭后旅行团没安排,放大家在古镇自由游玩,反正这镇子不大,只要到点儿了回客栈集合就行。池小浅这几个女孩子以前没怎么见识过这种川西生活,而且这里还混居着不少本地土著的青衣羌人,乡土风俗更是独特,所以看着什么东西都觉得稀罕。
这时她们正在一个原生态的水磨房里踩水车玩,这个旧式的水磨房保留得很好,里面那口大磨盘至今还有村民用来磨东西,池小浅学人家攀到水车架子上,两只脚轮流踩着踏板,那涓涓而下的河水就顺着水车带动了磨盘。
“让我试试,让我试试。”江梨也在一边跳脚。于是池小浅从水车上跳下来,准备让位置给她玩。哪知,一下脚却踩滑了。这石磨房子里长年水汽不断,石料上因为潮湿而长了些细细的苔藓,滑腻无比,哪能像池小浅这样蹦蹦跳跳的。池小浅这一不留神滑出去,眼看就要跌倒,陆少勋眼明手快拉住了她一只胳膊。
“哦哟,还好还好,吓死我了。”被拉住的池小浅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
“哎呀,陆团的手!”田心一嗓子喊得大家都转头看过来,原来,刚才池小浅下冲的惯性太大,陆少情急之下伸另一只手拉住旁边的围栏,免得两人都滑倒,哪知道那围栏年久失修,上面有颗钉子冒出来了,这猛地一划拉,他手掌就被滑了一道口子,眼看着血就往外冒。
“呀!怎么受伤了!”开口地是你刚走进水磨房的郑忆盈。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快步上前执起陆少勋的手,又看了一眼那围栏,“这钉子是锈的,伤口必须处理一下,要不破伤风可就麻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的背包取下来。果然是干一行专一行的好姑娘,包包里随身都带着出游时的一些应急药品。她麻利地给陆少勋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忙完以后,额头都出了薄薄一层汗。她擦了擦脸,“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很久没看到包扎得这么漂亮的手艺了。”陆少勋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他们练兵场上,受点儿小伤是家常便饭,经常都有军医来给处理伤口,像包扎得这么服帖,动作又这么利索的,通常都是老医生,今天在一小姑娘身上见识到这手艺,所以由衷地夸奖起来。
郑忆盈脸盘子微微红了红,声音小小地说:“这算什么本事啊,只不过是别人练一遍,我就练三遍嘛。”
接着这一路上,郑忆盈就理所当然地跟着他们一路了。
“哎哎,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田心撞了撞池小浅,又推了推董双程,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味道?”
“***货的味道……”田心指了指前方,只见厉承东、陆少勋和肖牧之三个大男人走在前面,身边站着郑忆盈。也不知道郑忆盈说了什么,三个男人都爽朗地笑了起来。三个男人,厉承东和陆少勋都是一贯面冷口冷少言寡语的主,肖牧之更是不愿意理会生人的,能把他们三个都逗笑,看来这小姑娘可不容小瞧。
“你们说,她这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