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浅固然是舍不得她那工作的,也不知道这半个月长假回来,那把交椅是不是都被人扛走了。但是现在确实情势所逼,自己稍有不慎可能倒霉的就是陆少勋呢,所以她只好闷闷地点点头说:“那好吧。”想了想又无限担忧地问:“陆少勋,这究竟谁干的啊?我现在觉得背后都冷飕飕的了。”
陆少勋把她揉进怀里,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别怕,有我在,不用怕。”
池小浅不是喜欢伤春悲秋的人,读书时偶尔翻翻那些文艺调调的东西,也是看看就忘,但此时在陆少勋的怀抱里,听他说着“有我在”,心里想起那一首诗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犹记得陆少勋寻她而来的那个夜晚,她独自坐在街角,以为自己是一生都遇不见诗句里那样一个人的。那时,天上一轮下弦月,而他踏月而来。此时池小浅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