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蝶依冷冷一笑:“既然你说我暗通消息,证据呢?木板何在,绳结何在?”她们绝不可能拿到伏凌山的红绳结,也不可能有真正的证据。
“没有木板又如何?就凭你不是南朝公主,这一项就是死罪。”冯婉言阴鸷地笑着,“南朝皇宫确实没有陆雪凝公主了,可南朝仍然有陆雪凝,此事总能查出来,任你再狡辩也无用。你还是招了吧。”
庄蝶依瞳孔微缩,她所言不虚,南朝国君宠爱陆雪凝,真相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无论彩茜是不是她所杀,单凭冒充陆雪凝和亲,这一点就足以置她于死地。
果然是一局精妙的构陷,真假掺半让人不得不信服。
殿内,一阵沉重的沉默。
太后定定凝望着她,那饱经岁容万物,却又不容一粒尘。她尚未开口,却听得一声尖利的声音贯穿含仁殿:“陛下驾到!”
叶子辰身着一袭墨色华服,玉带束腰,露出修长挺拔的身姿。他大步走进来,衣摆带着一起风,恭敬地对太后行了一礼:“母后。”
太后盈盈一笑:“皇儿,坐。”
叶子辰掀袍坐在案上,不动声色地掠过殿内,视线扫过庄蝶依那张瘦削苍白的脸,不由微微一怔,几日不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