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歪头看他:“如果是□□分的模样,那倒是刚刚好。但生了十分的模样,可就不止是刚刚好能架住的了。”
君黎皱眉:“什么意思。”
“不是有个词叫物极必反,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君母说,“薄小姐的模样生得太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清亮的比琉璃珠子都好看。可是越好看,越让我想到红颜薄……”
“妈!”君黎打断。
他不明白那一瞬的恐惧所为何,像是突然被同时扼住心脏和喉咙,窒息而疼痛。“妈,你想太多了,现在又不是古时候。”
君母惊讶于他突变的脸色,她的孩子她最清楚,这种神情她只看到过两次。
上一次是他父亲去世的时候。
君母拍额:“老糊涂了,大过年的怎么能说这些。”
“阿槿是会逢凶化吉的人。”君黎握住母亲的手,说:“她十多岁的时候父母过世,在国外的哥哥姐姐身边长大。但是你看她,和普通人家里的孩子没有两样。”
君母浅笑:“是看不出来。眼睛总是带着笑,讨人喜欢。”
“而且她喜欢摄影,在国外开了不知道多少场摄影展,是名副其实的天才摄影家。出外景的时候被高温灼伤了喉咙,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