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摊前排队的人不是很多。
童婳排在了后面,过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她了。
中年发福的老板一边用长筷子夹着油锅里的油条,一边头也不抬地询问:“要什么,在这里吃,还是打包?”
“一根油条,一碗咸豆浆,不打包,在这里吃。”
“好的,一碗咸豆浆在这里吃,”老板拿了一个碗把刚从油锅捞上来的油条递给了童婳,亲切地嘱咐:“注意别烫到手……”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易太太,”仿佛像是遇见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老板刚才公式化的声音徒然拔高了,变得热情了不少:“真是好久不见啊,最近是不是在忙事情,你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店里吃早饭了。”
童婳愣了愣。
然后她微笑着接过了热乎乎的油条,点头:“是啊,好久没来了。”
“孩子他妈,”老板回头朝着自已的妻子喊道,“给易太太的豆浆上面多放点葱花,她喜欢吃。”
葱花,她喜欢喝豆浆的时候放葱花,难得老板记住了她的口味,想必是28岁的童婳是常常来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