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以一个角度弯折了一整天的脚接触到平坦的地面,有种硬生生的被掰直的疼痛。
不过我还是奋力往前跑,拦截出租车,请他带我去离这里最近的大一点的药店。
司机不负重望载着我跑了三家药店,终于买到了这种价格158.5元人民币的抗过敏药,花费34.8元出租费和燃油附加费,还有18分钟的时间,然后跑了回来。
这个什么城市啊,打的这么贵。
下车的时候我恶狠狠的喊了句“小票”。
我从员工通道跑回来,也毫无差错的跳进了我的高跟鞋,跑回包厢,用时3分钟。喂马修服下药2分钟,救护车来了。
马修拒绝上救护车,医生在检查时他的脸色开始渐渐恢复正常。
于是我开始充当翻译,为医生和马修解疑答惑。
“现在感觉舒适吗?”医生问。
“你现在好点了吗?”我对马修说。
“我从小就这样,吃了药就没关系了,没想到你知道这种药,我太幸运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你叫什么名字?”马修一边咳嗽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