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款式。作为一名讲究的女士，你本来应该穿着新款和那些人聊天，但是现在你只能拮据到穿旧衣服了……”

不管是谁，只要性别为女，被人指着说“上了年纪”和“拮据”时脸色都不会太好。老板娘也不例外。

手上的香烟还冒着烟，老板娘抱着手臂抽了一口烟，虽然个子没有一米八，但是那气势却是直接盖过了刚刚还在咄咄逼人的夏洛克。

“你这个家伙，这么说话，就不怕我直接叫人将你丢出去？还是你想激怒我坏了我这里的名声？”

夏洛克轻轻瞥了老板娘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无视和轻蔑：“你的脑子难道是酒做的吗？这么愚蠢无知的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我只是在提醒你我这次需要的消息很贵。”

老板娘震惊且无语。

这世界上居然有人是这样来提醒的吗？她还真是大惊小怪？

呵呵。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不管这位马脸男说什么，他都不会介意的。顾客就是上帝，他们这个行业的更是如此。

她笑得非常温柔，丝毫不见刚刚的差点崩溃，“那你和那位小姐要一起过来吗？”

夏洛克扭头看了还在和小哥搭话的伊萨，心里有一点点酸，他在这里工作她在那边闲聊，大脑头回不那么理智，直接替她答应了下来：“当然。”

老板娘随便扯过边上一位正在说话的手下，对着她耳语一番，就带着夏洛克朝着一楼某个安静的地方过去。

张鱼还在和小哥哥聊天，刚刚才说到联系方式，就有人找她。

一脚撑着吧台，一脚踩地，她单手支着下颌，姿势帅气地转身，就看见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士在喊她。

“你好，你的那位男伴去了休息处和老板谈生意，他让你过去帮忙。”

张鱼一怔，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正好瞧见夏洛克和一位陌生的女士面对面静坐着。看来这个人没有骗自己。

张鱼只好对酒保小哥说声抱歉，端着自己的杯子就朝着那边走过去，然后坐在夏洛克身边。

等的人来了，夏洛克也就没有卖官司，刚刚他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只要注意不被人听到，就算的上安全。

“我先问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阿卡姆疯人院里的人现在逃出来的有几个？不对，应该说，现在还有几个危险人物还在控制之内？”

这个问题的确不好回答。先不说老板娘只是中层的消息贩子，这个消息就算是老板娘也难以接触到正确答案，最多知道几个名字就算的上不错了。况且老板娘即便是知道全部消息，她也不敢直接将这些人的动态给卖出去。她虽然爱钱，可也得有命花。

老板娘晃了晃装满红色葡萄酒的酒杯，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却是一言不发。不过她还是没有拒绝给出答案，一只手朝前向上摊开，大拇指朝里弯曲。

夏洛克心里明了，继续问：“那你知道教授在哪吗？”

钱果然不是好赚的。老板娘心里微微叹息。

好在这个消息在教授本人示意下已经是半公开的了，她也没有必要在客人面前隐瞒，“教授就在这里。他是一切的尽头。对了，可以送给你一个消息，他和joker合作，声称要在整个哥谭都来一场烟花。”

烟花？在边上旁听的张鱼心思微动，难道是想要将哥谭炸上天？还是说他即将做的事将会震动整个哥谭？

不管是哪个选择，莫瑞亚蒂和小丑要联合搞事看来是真的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并非是个好消息。

她看了看身侧的夏洛克，还是面无表情，心里就安定了。再怎么说，夏洛克福尔摩斯都是这个世界的支柱之一，应该不会这么早就！

张鱼心里的想的事情夏洛克当然不知道，他还在思考刚刚得知的消息。他之前没有说出口的猜测估计是真的，刚刚他和伊萨处理的杀人案只是莫瑞亚蒂行动的开胃菜。他不会小瞧莫瑞亚蒂，也不会小瞧小丑。这两个人如果合作了，那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而现在，什么预兆还都没有。

老板娘知道自己刚刚说的东西都没有太高的价值，到底是对金钱的渴望占了上风，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的那些旧相好在酒醉的情况下说的消息，终于想到了什么，示意对面的客人打起精神，说：“我记得豪尔德家的游轮已经被送给一位大人了。这可算得上一个大消息。”

得到了一笔丰厚的佣金，老板娘倚在沙发上看着那对来买消息的男女匆匆离开这里，又抽了一口烟，面无表情。

在店里，夏洛克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兴奋的样子，一出来走到不远的阴暗处就开始激动起来。

“哦耶！伊萨，我们终于抓到了莫瑞亚蒂的尾巴了！等吧！再过一段时间，那艘游轮就该出发了！我们又要有大案子了！这次，我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张鱼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过于激动的事情，冷笑道：“送进监狱以后呢？再让陪审团一致宣布他无罪？”

这种可能性简直就是妥妥的事。莫瑞亚蒂掌握了那么多人的把柄，那些人如果不能将莫瑞亚蒂一击致命，就必须保下他，否则就会惶惶不可终日。

夏洛克自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抓到却制裁不了这种情况就放弃寻找真相。”

“iknow!”

两个人不说话了，沉默地走进了黑暗中，就像他们过来时一样安静。不过，他们回去的时候，月色似乎更温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