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曹宗渭一面暗赞贺云昭玲珑心,一面道:“柳大人查过苏氏报案的卷宗,按但年所查情况来看,确实是自己溺死的。”
贺云昭压了下下巴,尖尖的下巴像一块儿羊脂玉,她低头惘然道:“好在不是被人害死的,是老天爷把英才收了回去……这样也好,活着难有出路,死了干净,就是可怜了苏氏。”
是贺云昭敏感了,她想起了前世生不如死的日子,那种滋味真的让她失去了求生的yù_wàng。
曹宗渭心头一颤,合上眼睑温声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许你这么想,人就要活着,再艰难都要活着。”
不知为何,曹宗渭蓦然有种恐惧感,好似他的妻子在某一时刻里想过去死这件事儿,他不敢想象下去,若是他没有机会遇到夫人,该会错过什么。
曹宗渭猜测,应当是贺云昭童年不快乐的经历,让她一度失去了生的yù_wàng。
紧紧地搂着贺云昭,曹宗渭手臂上青筋如虫,他与她耳鬓厮磨道:“云昭,我以后对你好,以前的日子都过去了,咱们得好好的活着。你看,咱们有两个儿子,将来还有女儿,女儿一定像你一样可爱……”
贺云昭喜欢他幻想未来的样子,笑着反抱住他,道:“你怎么知道女儿像我,都说女儿像父亲,我看会像你多一点。”
曹宗渭噢了一声,道:“……我还是觉着应该会像你多一点吧。”他有点贪心,想要一个大云昭,一个小云昭。
聊到孩子头上,曹宗渭便道:“咱们还没想好孩子的名字呢,你说叫什么好?”
“麾哥儿和允哥儿的名字是谁取的?”
“我的儿子,当然我取的。族谱上他们是‘正’字辈,不过这个字太刻板了,若是得了个姐儿,不用也可得。”
“还是用吧,老祖宗留下来的族谱,当然要用。”
曹宗渭嗯嗯了半天,道:“曹正……?姑娘家的,好像怎么都不好取好听啊。”
“他们哥俩的名字当初从哪里取的?”
曹宗渭恍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道:“随手在书上翻的,麾哥儿的名字是我正好翻到‘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想起了与父一起从军的时候,便挑了这个字。允哥儿的名字啊……”
想了半天,曹宗渭道:“我正好翻到《尚书·尧典》里,有允恭克让,四个字,就挑了第一个字做他的名字。”
贺云昭嘴角直抽,这名字取的也太随意了,譬如她的名字,云是族谱上的字辈,昭则有明亮和明白事理的意思,她的父亲希望她正直善良。
抬起眼眸,贺云昭很认真地看着曹宗渭道:“不会咱们的女儿叫曹正恭……吧?”
曹宗渭皱眉道:“儿子就算了,随便叫,姑娘家的名字要娇气些。夫人可有主意?”
贺云昭鼓着嘴想了想,道:“要娇气的话,乳名就叫宝姐儿,大名我一时间还想不好。不如你再翻翻什么书,福至心灵也说不定。”
曹宗渭觉得是个办法,遂与贺云昭齐齐走向书架子,各自抽了几本书出来。
贺云昭偶然翻到一本诗集,不是书斋里边的蓝色封皮,而是自己用线装订的牛皮纸,她翻阅了一下,里边字体飘逸,不过略显稚嫩,她举起册子问道:“这是谁的诗?”
曹宗渭眉头一跳,怎么这个叫她翻见了,伸手就要去抢,道:“是我年轻的时候写的……”
这么有趣啊,贺云昭当然不给,手臂往后一收,曹宗渭抢了个空。
曹宗渭貌似红了脸,道:“没什么好看的,夫人快给我。”
贺云昭藏在身后,背着手道:“不如就从里面取一个字?让我瞧瞧……”
曹宗渭扑上去抱着贺云昭,禁锢住她的手,道:“夫人快别,写的不好,别糟践了咱们的宝贝女儿。”
贺云昭挣扎着,手腕根本动不了,只胸前两处软软的地方蹭着他的身体,她用劲儿大的都红了脸,道:“什么叫糟践,她爹写的诗词,可是天底下独一份。”
曹宗渭脸红笑道:“夫人快别羞辱我了,给我给我。”
他越是要抢,她就越是要看,贺云昭秀眉一蹙,佯装吃痛,轻轻呼了一声,哎呀道:“你弄疼我了……”
曹宗渭连忙松开,贺云昭一下子跳开了,拿着诗集就想跑,他赶紧去追,边追边道:“好你个狭促鬼,竟然骗我!今儿不给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能有什么厉害?贺云昭晓得他舍不得伤她,了不起使坏咬她两下。
贺云昭到底是步子小,跑的没有曹宗渭快,在条案和圆桌附近躲了两下,还是被他捉住了。
曹宗渭一把抱住贺云昭,不许她翻开诗集,将人往上一提,朝她唇上吻了下去,将她的丁香小舌绞在口里,时而挑.逗,还舔过她的皓齿,闹的她牙齿发痒。
曹宗渭半晌才放过她,道:“还看不看了?”
贺云昭仰头道:“看,要看。”
曹宗渭见制伏不了她,便将她扛在肩上,往铺了厚厚绒毯的罗汉床走去,他将中间的小炕桌推走,把人扔了上去,欺身压下,不怀好意道:“还要看?”
贺云昭越发想知道他里边都写了什么,硬着头皮道:“要看。”
曹宗渭也不去抢册子了,张开两手就往她纤细的腰上摸去,数着她的肋骨,突然一发劲儿,挠她的痒。
腰那儿是贺云昭最怕痒的地方,他的手一摸上去她都有些颤了,更别说这般挠她。
贺云昭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