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契归默契,自那两天结束后,他们又恢复回相敬如冰的状态。
不,什么叫“相敬如冰”?他们现在简直比相敬如冰还要“冰”:自那次争执后,阮东廷再也没和她说过话,每回碰面,他都冷着一张脸,而她则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过。
日子冷寂如斯,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而她渐渐地,也再一次习惯了在外顶着“阮太”之名,关起门来却犹如陌路的日子。
直到她生日的前夕。
在晚餐桌上,当阮家上下都在场时,阮生突然对恩静说:“今年的生日提前一天过吧。”
可能是太久没听到他同自己说话了吧,一时间,恩静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秀玉先开口:“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吗提前过生日?”
“广州新开的酒店出了点问题,我得提早过去处理。”
于是事情便这么拍板定下。
其实恩静也没异议。既然提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