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见他似乎是动了真气,一时之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她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微微笑着试探着说道:“这回她生气是应该的。”
聂时休皱了皱眉:“什么应该的?合该你受气?”
他心里顿时有些闷闷的,也不知道这傻丫头从小到大受多少气。
木绥似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笑了笑解释:“没有,她以前不怎么关注我,也不会随便气我,那样她还累呢。”
聂时休将信将疑:“是吗?那她今天怎么那样儿?难不成是看不惯我?我可没惹她。”
木绥看了他一眼,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升腾起一股隐秘的快感,就像赢了一场必输的棋局一样,既庆幸又欢喜,但同时又想彻底消化剖析这棋局。
木绥知道自己的心思有点不正常,此前她从来没想过要和聂时休多说什么,可今天她看聂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