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道:“要打也是先打你。”
“行行行,看弟妹面儿上暂时放过老聂。”
“哎,不过周砍柴你可别唱歌,老子耳朵还想要呢。”
没一会儿大家又开始热热闹闹地玩笑,时不时有人和聂时休他们侃两句,但没有什么不怀好意或是十分露骨的打量了。
木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聂时休挨了过来,包厢里挺吵,他不得不贴着木绥的耳根讲话,呼出的热气撩得木绥的耳根痒痒的:“阿绥,我好高兴啊。”
木绥偏过头笑看着他,见聂时休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她不自觉也放柔了表情,温温柔柔地说:“是吗?那以后就多和朋友聚一聚。”
聂时休却摇头,干脆又把头靠在她肩上:“不是因为这个。”但具体的话,他又不肯再多说了。
聂时休在她肩上靠得乖乖巧巧的,木绥难道见到这样温顺的聂时休,一瞬间不仅没有尴尬和不自在,反而还觉得聂时休的头发搔在她脸上软软的麻麻的很舒服,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捏聂时休的耳垂,轻声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聂时休又往她颈窝里靠了靠,嘟囔道:“没有,可舒服了。”
这时候却有个不打眼的拿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