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制平复着紊乱不已的呼吸,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聂时休冷静,你要冷静,阿绥只是手机没电了,肯定只是手机没电了。
正在此时他的手机忽地震动起来,聂时休条件反射地接起来,传来的却不是木绥的声音。
周雨樵有些埋怨,但说话还是笑嘻嘻的:“我说休儿,你哪儿野去了?这宴会上都开始来人了你一个主人家还不出现,这合适吗?幸好我和迁迁都来了,我们先帮你兜着,你快点儿过来啊。”
他在那边叨叨了半天,但聂时休却一句话都没有反驳,留心听还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周雨樵语气严肃下来:“休儿,出什么事儿了?”
聂时休嘴唇都在颤抖,可他不能乱,他强自镇定道:“雨樵,你听我说,我找不着阿绥了,你帮我稳住在场的人,我去找她。”
周雨樵一听事态严重,也不敢多问,当即立刻答应下来。
聂时休挂了电话,理了理脑子里的思绪,他给几个可能和木绥在一起而他又有联系方式的人打了电话,可都一无所获。
最后他把电话打给了木暄,一接通劈头就问:“阿绥呢?阿绥在不在你那儿?”
木暄听他语气不对,当即也正了神色语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