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小袋子,“喜糖?谁的喜糖?”
岳修瑾无奈的看着她,有些宠溺的戳了戳她的头,“你怎么这么二呢?当然是我的。”
莫梵那一瞬间如同被雷劈了愣怔在那,一动不动。
岳修瑾看着呆在那的莫梵,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让她回神:“我说,怎么了?知道我有女朋友替我高兴的傻了?”
“啊!是啊!恭喜你啊!”莫梵良久才缓过神来,干巴巴的说着。
岳修瑾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那么差?别那么着急的想方案了,这不还有我呢么,你去睡一会儿。”
莫梵这次很听话的趴在桌子上睡了,没有像往常一样的说:“我没事!”
岳修瑾还在想,“这丫头这次是真的累了啊。”
突然间想起什么,把身子压低在莫梵耳边轻轻说,“这糖可贵了,就给你带过来了,你可要藏好,不然一会儿那帮崽子过来什么都没了。”
莫梵只觉得自己大衣的兜一重,那是糖包坠落的感觉,可她却觉得心理有什么东西空了。她好像看到了一份感情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她还没来得及说喜欢,他就已经是被人的了。
那空的位置被苦涩心酸不甘悔恨填满,起初她不知道她喜欢他,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她想每天和他聊天共事操办会场出去拉赞助,她想一直这样。可是她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属于别人,她忘记了他会谈恋爱。只要一想起,从此他会有一个更加亲密无间的人,她的心就疼的不可抑止。
直到这种疼清晰的袭卷她,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喜欢他了,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怎么办?
年轻的女孩在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后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这样惨烈的结束了。
莫梵只觉得眼睛酸胀的厉害,可是却没有泪水留下。
心都空了,那些泪还怎么流啊。
莫梵想着当时的自己,不禁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拿结婚证的手有些湿润,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一滴又一滴不停滴落下来的液体,不确定的抬手,一看手中濡湿一片。
她在心疼那时候的莫梵,她好像过去抱抱她,跟她说:“你知道吗?没有一个人会总等一个人的,你应该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告诉他,岳修瑾,我喜欢你。这样,你就不会痛苦那么多年了。”
当时的小莫梵忍住了哭泣,是因为她不知以后的路会那么难走。
现在的莫梵忍不住哭了,是因为她太清楚在选择爱他的路上自己走的是多么艰难。
可是,时光从来不会倒流。
莫梵将那个小小的本子,郑重且虔诚的放在了床头柜的最底层,她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放松。
也许现在的莫梵没有力气想,婚姻不是两个人的结束而是两个人的开始,她在这追逐九年的路上已经身心疲惫,请允许她短暂的休息。
这晚,莫梵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牵着,有孩童的声音在她耳边嘻闹的叫着“爸爸,妈妈。”
哦!这身边的人一定是岳修瑾,因为她从未想过会是别人,那小孩……她想知道长什么样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想看的更清楚些,然后……
怎么突然到来烟雨江南呢,有歌女在淮河边上凄婉的歌唱,“三月烟花,红楼灯火阑珊……”
不对……怎么这么熟悉,她一定在哪里听过。
那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好像就在她的耳边。
她猛然惊醒,那是她的闹铃啊。
☆、搞事情
这次竞标压力很大,和他们竞争的有两家屹立多年的家族产业还有一家是外资企业。其实y.f并不比他们能力差,但奈何前两家人家经验丰富,而外资企业别的不用说,单说他们在国外运作这边就比其他人方便,毕竟国外是人家的大本营。
y.f里的每个人都忙的焦头烂额,但却干劲十足。每个人的弦都绷的厉害,加班更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把公司当做家几个星期都不回去。
莫梵知道他们心急,可是这样长期高负荷的工作没有人可以吃的消,于是她便和岳修瑾商量,能不能给他们来个素质拓展训练,就当是放松一下。
当时岳修瑾只淡淡的说了句,“这些也算员工统筹安排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用跟我说。”
莫梵囧,真没见过这样的老板,毕竟这样的事总要商量一下的好啊,这个甩手掌柜。
但她怎么却有种——钱给你了,随便折腾不用跟我说的错觉呢?
她想,她一定是忙疯了。
赶走了胡思路想的思绪,正定了心神。
“倪彤,来我办公室一趟。”
那边的倪彤还在整理各组的资料,接到莫梵的电话便有些风声鹤唳。
很快倪彤就步伐匆忙却不凌乱的过来,“莫总!”
莫梵看着她,有些欣慰有些心疼的笑了笑,“不用进入高级警备状态,这次不谈。”
“莫总,哪有什么事?我那还有一大推东西没处理呢。”
倪彤不禁有些心急,一时间也忘记了客气,毕竟她们的关系有时就像是朋友。
“急什么?你去和策划组的人说,策划一个两天一夜的素质拓展项目,主要是放松,趣味性多一点不要太难。”
倪彤脑子里全是德盛的,懵懂的问:“里要加素质拓展?我们竞标的商品还要拓展素质?”
莫梵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商品不需要再拓展了,你们需要拓展一下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