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准尉想象了一下舞台总监对着个婴儿麻爪的美妙画面:“嗯,是要保护好鬼冢叔叔的菊花,免得被你带大的婴儿会分不清男女。”
“被我爹带大的也一样。上幼儿园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我没有妈妈,结果他每天穿着女装来幼儿园接我,弄得我被人叫‘人妖的孩子’叫到初中毕业。”舞台总监小时候没少为这种事哭鼻子,现在想起来,倒是由衷地庆幸自己能在这么个憨子身边长大,“话说回来,伊尔泽,我觉得这份笔录写得还挺好的啊。不过糖糖说话会那么有条理?”
“这份笔录是我写了给她们作为样本的,写得当然好。”高级准尉撇嘴,“糖糖怎么可能那么冷静?他以前做神官的时候,也被祝女轮jian过,这次目睹冯·哈伦霍夫上校被性侵,好像勾起了他的心理y-in影,来报案时一边哭一边说,比真的受害者还激动。你看到的是我整理了半天的结果,所以这几句话就录了一个半小时。然后你看看她们,照葫芦画瓢都能画成这副鬼德行。”高级准尉另外拿了一份笔录,只摘录口供部分给舞台总监看,“这是迪特琳德审讯靳上尉的笔录。你看看,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笔录二
问:帝国历256年果月18日下午,你是否在托马斯·冯·哈伦霍夫上校的办公室外听见里面有异响?
答:是。当时我和糖糖在一起。听见办公室里面声音不对,我们怕团座出危险,打不开门,敲门也没人应答,就由我守着,糖糖去叫人来帮忙。
问:在唐淳上士离开去叫人,到安德烈·麦霍夫中校等人过来帮忙期间,你一直都没有走开过吗?
答:没有。
问:这段时间里,你是否遇到过什么情况?
答:没有。糖糖走后,我一个人又试了几次,依然打不开门,只能听见里面的声音没断过。后来就是安德烈来了,我们一起撞开门,看见的就是上面糖糖说的场景。
问:能描述一下你当时在门外听见的声音吗?
答:大致上就是“嗯……啊……哦……”
舞台总监看不下去了:“话说证人笔录需要这么一问一答地写?”
“当然不用,又不是法庭上的供词。”高级准尉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教错了什么,会让准尉们写出这种四不像来。
“不过写得……真是原汁原味,”舞台总监摸着下巴,“我隔着纸都能听出来他模仿的叫声里面饱含的基情。”
她还没真的现场听见呢。高级准尉捂住眼睛,打死都不愿意想起来自己为了批改四个准尉写的笔录,在她们审讯时录了音,批这一份的时候,不得不反反复复地听一个死基佬模仿□□的录音听了一下午,导致她现在提不起一丁点吃晚饭的胃口:“继续看下去。”
继续笔录二
问:嗯,咳咳,够了够了,别叫了。赫尔辛军士长是否曾经向你提出过购买冯·哈伦霍夫上校的si处照片?
答:有。
问:你以前是否有过借医生的身份之便,偷拍病人私密处照片出售的前科?
答: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我有权拒绝回答。
问:在赫尔辛军士长的al中发现有多张sè_qíng照片,你否认这些都是从你手中购买的吗?
答:这里是帝国,不是中南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购买成年人的sè_qíng照片、av完全合法。至于鲁道夫是从什么途径得到他存在al里的那些照片的,那是你们宪兵该去查的事。
舞台总监放下笔录:“这个‘靳上尉’到底是谁啊?看起来是个挺难缠的人。”
“你见过,十七团的军医,你们家‘糖糖’的男朋友。”
“就是他?这货还有趁体检之便拍照片的癖好?”舞台总监大惊失色,“我爸去十七团的时候,好像就是他给检查的□□,他手头会不会还有我爸的菊花照?”
“这个……”高级准尉考虑了很久,“鬼冢姐,你要对鬼冢叔叔的菊花有信心。他那么老的菊花,就算是十七团那群饥不择食的死基佬,应该也是不稀罕的。”
“别安慰我了。”舞台总监撇了撇嘴,“乌尔里希连钟大爷都睡得下去,我爸可比他帅多了。”
“谁是‘钟大爷’?”高级准尉没听懂。
“丹露剧院的门卫,负责检票的那个。恐怖袭击那天,乌尔里希为了逃票进剧院,提出要和钟大爷睡觉,把他给吓得……”
“你更重口好吗?”高级准尉看不出舞台总监有什么立场说别人重口,“巴德中校都被你玩得开始怀疑自己是异性恋了。”
“真的?”舞台总监的嘴角顿时咧到耳根,“看来为了我爸的菊花安全着想,我得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把乌尔里希掰直。对了,最近又新出场了一批情趣玩具,什么时候能把乌尔里希再抓过来给我们试用?”
虽然参谋长确实下贱,舞台总监玩他的那些花样……高级准尉捂着脸挥了挥手,示意舞台总监别再追问了,继续看笔录。
继续笔录二
问:对于赫尔辛军士长要求拍摄冯·哈伦霍夫上校si处照片的要求,你是怎么回应的?
答:我拍下了自己的照片卖给他——这可是合法行为!
问:这可以视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