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在这里和我聊天?不去玩巴德中校?”
“不急,等我爸睡了再说。”舞台总监摩拳擦掌,“对了,然后呢?”
“十七团其他人的审讯结果也都大同小异,基本上赫尔辛军士长性侵冯·哈伦霍夫上校的罪名可以确定了,只不过十七团明面上的团长是冯·哈伦霍夫上校,暗地里的首领是赫尔辛军士长,所以证人大多含糊其辞,除了唐上士以外,都不肯做出明确指证。”
“这种事不管有多少旁证,当事人的指控才是最重要的吧?”
“这正是让我头疼的地方。”
“怎么说?”
“冯·哈伦霍夫上校坚持说他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一个成年人的判断力自愿和赫尔辛军士长发生性关系,没有受到任何强迫,也不存在用药物□□的情况。”
“哈?”舞台总监皱起眉头,“从前面几份笔录来看,这事肯定是强jian,他为什么要替强jian他的人掩饰?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被强jian,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对了,听说中南联那帮太监对这种事特别敏感,帅哥在那里长大,会不会因此也不敢信任帝国的法律?”
“我也考虑到了这个情况,所以不敢轻易撤销唐上士的控诉,但是没有切实证据,也没法立案。”
“不过物证比人证重要吧?你找到什么物证没?”
“赫尔辛军士长的al里面存放了大量的sè_qíng照片。”高级准尉刚想拿出来给舞台总监看,见她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还是赶紧收回去,免得她看得热血沸腾,待会儿照式照样往参谋长身上招呼,参谋长就真的有去无回了,“不过拍的都是局部,没有露脸,无法判断照片上到底是谁,而他坚持说这些照片都是通过合法途径买来的,根本构不成证据。”
“那么关于强jian案呢?他怎么辩解?”
“审讯赫尔辛军士长的是希尔德。”高级准尉捂住脸。
“干嘛这个表情?希尔德的笔录也写得不好吗?”
“不是写得不好,是压根没写。”
“干嘛不写?你的命令她都敢不听?”
“不是不听,是她审讯赫尔辛军士长的时候,赫尔辛军士长一听说冯·哈伦霍夫上校声称是自愿和他发生性关系,开心得强吻了希尔德。”
“然后呢?”
“就希尔德那脾气,‘然后’还用说吗?别说是写笔录了,连录音都没顾上,直接抄椅子把赫尔辛军士长打到住进水州总院。”
“呃……”舞台总监灵光乍现,“对了,还有大田原嘛!帅哥那啥以后,不是大田原给他做过检查了吗?检查结果也能作为呈堂证供啊。”
“露娜姐说检查结果只发现冯·哈伦霍夫上校的手腕上有被绶带捆绑留下的擦伤,以及有□□的痕迹,但是无法定性为自愿性行为还是性侵。”
“靠!”舞台总监义愤填膺,“大田原这日j,i,an是收了多少贿赂?这么明显的借口你都信?都捆绑了,还不构成强jian?”
“如果光凭捆绑和xing交痕迹就能定罪为性侵,你已经因为‘性侵’巴德中校被捕了。”
舞台总监乖乖地缩了回去:“除此以外,大田原就没发现别的吗?”
“来不及问。”高级准尉叹了口气,“露娜姐说冯·哈伦霍夫上校身上的xing交痕迹无法直接定性为性侵,希尔德为了帮我尽快立案,就说出了她被赫尔辛军士长强吻的事,问这是否表明赫尔辛军士长经常强迫他人,做出猥亵举动,然后……”
门外传来田医生气势汹汹的声音:“老c,ao,实习医生护士拿他练完手没?……没事,大不了给他也弄个培养皿放在重症监护室,把他和那玩意儿面对面。……这死基佬不乖乖搞基,还胆大包天,碰我的人,我只让实习医生护士拿他练手,没把他也像中南联那几个货一样削成人棍,已经很客气了。……嗯,好,麻烦了,回头请你吃饭。”田医生推门进来,看见高级准尉面前的屏幕上是舞台总监,顿时变了脸色,“你放着晚饭不吃,就为了和这秽多聊天?”
“喂!”舞台总监就算是再好脾气,也忍无可忍了,更不用说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说你教给伊尔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个日本人吗?”
“你才日本人。”田医生鼻子尖朝天,“姐姐我姓田,不可不戒大师田伯光后人,正牌炎黄子孙,岂是尔等倭寇配相提并论的身份?”
眼看着她们两个隔着电话都能吵起来,高级准尉赶紧出来打圆场:“鬼冢姐,我得吃饭去了,回头再聊。露娜姐,走走走,我们吃饭去,吃完饭一起洗澡,晚上搅姬。”
田伯光?原来不是大田原改汉姓为田,而是姓田的改日姓为大田原,是一个叫田伯光的中国人移民日本以后留下的后代?那是个什么名人吗?好像名字有点熟。高级准尉挂了电话以后,舞台总监百思不得其解,上网搜了一下田伯光其人:“大田原这混蛋,就欺负我读书少!”
不过幸好,准尉们还给她送了一份十分称心如意的礼物。想到卧室里还有个一si不挂的参谋长等着她,舞台总监的心顿时飞了起来。
卧室里传出悉索声,舞台总监生怕参谋长跑了,心想准尉们用胶带把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