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叹气,表现出在信与不信两者之间,你难以选择,如果今日吾隐瞒自己所见,便是否定自身清白。”
“你究竟看到什么?”
楼至韦驮冷声道:“血晶胎烙,而且其上佛气正是出自吾身。”
渡如何顿时惊呆:“啊,怎会?”
听着他们的话,明心没忍住翻个白眼,c-h-a话道:“渡如何你别听他瞎说,明明真相是另一种样子,他偏偏让你误解,野胡禅也确实伤了他的心。详情听我说!”
等明心解释完,渡如何:“唉,此事对严以律己的你来说,必是无法接受的打击,现在你需要相信你的人,吾算一个。”
“一个?不是我之期待,楼至韦陀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一生清白,经得起世人检验。”
明心无语,忍不住道:“行行行,你圣洁,我先把恶骨放下,渡如何大师,此女子戾气太重,就交由你度化了,我对导人向善一窍不通。”
渡如何这才注意到明心身后的女子,点点头:“将她带到后面的厢房吧。”
明心带着恶骨走了,留下楼至韦驮和渡如何相对无言。
忽然,楼至韦陀眉头一皱:“嗯?”
邪风飘散,渡如何顿时出声阻拦:“你是何人,为何擅入此地?”
来人y-in森森的笑着:“有人向吾提说了关于天之佛的过去种种,吾血傀师已察见未来武林将为此事掀起狂涛,是以冒昧来访。”
眼见来的是血傀师,楼至韦驮忽然想起他不停陷害自己的事情,心中想法转了一圈,忽然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渡如何不知道楼至韦驮心里所想,他的注意力都在血傀师身上:“是谁向你提及此事?”
“嗯…追究谁人所传,非是吾今日来此之重点。”血傀师卖关子,但是楼至韦驮不吃这套。
“阁下不妨直破来意。”
血傀师笑了:“哈,你天之佛会陷入如此困境,乃起因于一本手札其中内容,究竟是构陷还是真实,你何不当面与写此手札之人对质,揭开真相?”
天之佛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阁下知晓写此手札之人是谁?”
“一名忘不了过去,沉沦在罪恶中的孽者,克灾孽主。”
楼至韦陀眼神一冷:“他人在何处?”
“异诞之脉,恶者之大本营。”
“嗯?关注此事,看来你也是有心人。”楼至韦驮淡淡一句。
血傀师不不怕楼至韦驮不上当,继续道:“探讨吾的心衷,无益于此事,此事关系着你楼至韦陀是否担得起天之佛这至圣至洁之称,与其旁敲侧击你之善恶,不如直接让当事人揭开面纱,来日若有任何问题,辟兽天野可寻得吾玄玄血傀师之行踪,请。玄玄鸿蒙造天劫,混沌世局□□生。”
待血傀师离开,明心也安顿好了恶骨,手中拿了一朵小花苞走过来。
只听渡如何道:“此人形容偏邪,言谈中亦多藏掖,他来此动机必非善意,你真要往异诞之脉一行吗?”
楼至韦驮想将计就计,看看血傀师耍什么花招,便道:“但他说得没错,唯有与生事者当面对质,方能还吾楼至韦陀之清白,吾也才能无愧天之佛称号。”回头再弄死他!
此时,等楼至韦驮话落,明心开口了:“我觉得渡如何说的对,去之前得做准备,血傀师这人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让你入局的。”说完,将手中的花苞递过去,笑得日月无光百花失色道:“看来麻袋又要用上了,血傀师怎么就不学乖呢?”
第12章 无名山上无名仙
听完花苞记录的对话,楼至韦驮和渡如何冷笑不已,一致决定血傀师这人必须死!
最后,大家分工,楼至韦驮前往异诞之脉,明心去找血傀师算账,至于渡如何,则留在善恶归源照料蕴果谛魂,并看管恶骨。
随后,众人便出发了。
明心跟随着草木的消息来到一处熟悉的地方,却见一个熟悉的人与血傀师拼斗中。
“恩?那不是那日重伤功体被锁的人吗?他的伤势好这么快?”
只是念头一闪而过,却见场中自称忌霞殇的蓝衣之人已经险象环生。
明心一看不好,急忙起阵!
“万物有灵,尊吾号令,阵起!”
一声令下,四周花木迷阵再起,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花香,还有……熟悉的麻袋。
这次血傀师本想逃跑的,但是他忘了旁边还有个‘忌霞殇’,一掌将他打入迷阵。
血傀师连着两次被迷烟放倒,入阵后立刻闭气!
可,明心是按照套路来的人吗?
显然不是,他每次的迷阵都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而很不巧的,这次的mí_yào是长在一种植物的刺上,所以麻袋套上之后,闭气的血傀师被带着强烈麻醉效果的刺……戳中了屁股……
立竿见影!
‘忌霞殇’看着血傀师仰面倒地,嘴角直抽抽。
解决血傀师,明心顺手打个招呼:“又见面了~”
‘忌霞殇’默然,想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好友,心累,解释道:“多谢姑娘相救,吾非汝日前相救之人,姑娘相救的那位忌霞殇乃是吾之好友,在下是鹤舟。”
自称鹤舟的人让明心一愣,随即仔细瞅了瞅,发现还真是,俩人的面孔相似,但细节部分有诸多不同,能分辨开。
“原来如此!”
看明心恍然大悟的样子,鹤舟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好友忌霞殇一把,貌似这几天他对这位恩人姑娘念念不忘……
“